白婉婷:【谁知道呢,不过……这么一想沈慕洲找她专访也就说通了。】 【这样的话,安凝这么做,好像不太对哦。】 白婉婷:【有什么不对呢,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呗。】 【这也太……】 同事盯着屏幕消息,啧了下嘴自言自语道:“这要真有什么,那可真是大新闻喽。” 回到办公室,安凝将之将未收尾的工作全部找出来,一直忙到了快下班。 临下班时,李组长过来找她,“安凝,明天要去沈教授的学校拍摄,你早上过来和组里的工作人员一起过去。” 安凝顿了下点头,“好的。” 李组长迟疑了下又道:“安凝啊,今天录播时候你提问题挺好的,你怎么就不问了呢,时长可以剪嘛,我正准备让你问沈教授的初恋是不是他太太呢?” “初恋”落进安凝耳中,还是很刺耳,她垂了垂眼睫,遮住了眼底的情绪,“不是他太太。” 李组长奇怪地看着安凝。“你怎么知道不是他太太?” 还没等他再问,就听到安凝略有些闷的声音:“我猜的。” 闻言李组长笑道:“这怎么猜的出来,不早了,大家都走了,你也准备下班吧。” 安凝:“我还要待一会,把之前稿子整理一下。” “那别弄太晚了,早点回家休息。” “好的,组长。” 目送李组长离开,安凝收回视线坐回到办公桌前,目光看向电脑屏幕,手还没放到键盘上,手机突然响了一声。 她视线移向桌角,将手机拿起来,看到屏幕上的消息后,点开。 沈粥粥:【今晚回家会晚一些,想吃和记的蟹黄煲吗?】 安凝手指悬起来停顿了片刻,才缓缓落下来,【不想吃,我已经单位吃过了。】 回完消息,那头没了动静,安凝盯着手机许久,才按灭,然后她抬头对着电脑屏幕叹了声气。 她这是怎么了? 在电脑前坐了一会儿,她没有再继续工作,因为心烦意乱,就关掉电脑回家。 到家后才刚刚八点,她也没什么胃口,直接洗完澡就躺在床上玩手机,只是不管是看视频还是看新闻看书,越看越没意思。 她将手机按灭,闭上眼睛,想试着睡觉。 也许是从未这么睡的早过,闭上眼在她床上翻来覆去,却没有丝毫的困意。 相反,胸口那股堵塞的感觉,非但没有减轻,反而像被压上了什么东西。 越发的烦闷不堪。 这种感觉似乎在很久以前有过。 脑中不期然浮现那个旋转晃动的啤酒瓶,关于“初吻”的问题,耳边似乎又听到低沉的声音在说,“是”。 安凝猛地睁开眼,她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个? 她倒底是怎么了呢?人家和初恋吃饭,和你有什么关系? 对,和她没关系,他们之间不过是假结婚而已。 她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去心塞不舒服。 想通了之后,安凝再次闭上眼睛,但堵在胸口那股气被她生生向下压下去,快要有所成效时,门外隐约传来开门声。 她唇抿了抿,翻了个身将背朝向门口位置。 心中默念着,快点睡,快点睡。 但,很快背后却传来很轻地敲门声。 “睡了没?我给你带了吃的。” 低低的声音有些哑,似乎是很疲惫,安凝睁开眼,默了默开口:“已经睡了。” 门外沉默片刻,才传来声音:“那我放冰箱,你明早再吃。” “嗯,知道了,谢谢。” 安凝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加了句“谢谢。” 这声“谢谢”好像一下子将两人的距离拉远。 门外不再有声音,没多久,安凝听到了一声沉闷地关门声。 她瞪着漆黑的天花板,睡意全无。 另一侧的沈慕洲关上门后,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挂进衣柜里,而是随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