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他们了。” “他们也没得好。安庆被打了。安雅。呵,脑袋上的头发少了一块。姑娘时时提醒着侯府的脸面。故而没让她把脸丢在人前。”三宝忍不住笑。 “头发怎么会少?” 安宁纳闷。两个丫鬟这会儿来了精神。 “金子说他让人给剃的。碍眼。” 安宁失笑。还真是,怪不得早晨安雅会鬼叫。 “金子说,早知道她被剃了头还不消停,就该把脑袋摘了。” 三宝绘声绘色的道。 “嗯。留着是没什么用。”安宁也笑。戎渊竟然这么给她报仇了。 “好啦,咱们别吵姑娘了。姑娘,睡吧。”四宝看主子的面色仍不好。担忧着。 “其他人都怎么样了?”安宁指的是一起野猎的女子们。当时那样的混乱。不可能一点事情也没有。她自己终究是看不得那位薛小姐在她面前没命。舍了最佳的弃马时机。同时也高估了自己身手。险些赔上小命。 “伤了不少。那位薛小姐最重,也送往京城了。若不是小姐救她指定要没命。明珠公主也受了轻伤。马匹被拦住倒下的时候碰撞的。还有几个也受了轻伤。弈王说,明天一早都回京城。” “说起来,那位风莲公主没伤着。马倒下的时候,他的哥哥接住了她。好些人都说明珠公主不及太子的妹妹重要呢。” “重不重要与咱们无关。” 李明珠应该也不在意。只怕自己被戎渊带走才能刺激到她。 “这场惊马也多亏了风昔来太子。据说当时戎爷一个人顾不过来。让他把马都放倒的。不知是不是真的。”三宝也听来的话。 “不论真假。都没事就好。我困了。” 安宁疲乏。风昔来如何是他的事。她已经把那个人从朋友的位置赶走了。她回想了一阵。这场安排的代价还真不小。 —— 李弈在帐篷里来回的踱了两圈步。才坐到椅子上。 “爷,属下查实。惊马与明珠公主有关。御马房的人得了信儿,安姑娘的马喂了药。那药有发作的时辰。薛姑娘的马被人从后面拍了钉子。是睿王爷使人动的。”破月垂首而立。 “明珠那个不省心的,安宁若就这么没了怪可惜了的。薛姑娘是母后要给本王定下的王妃人选。老三这是拆我的台呢。另一个丁姑娘是怎么回事?” “是宁安侯府的窝里斗。呃,明珠公主亦插了手。”破月小心地回禀。心中知道主子气的不轻。 “明珠真是哪有事哪到,性子如何变成这么不堪了?!风昔来明眼的看着,她就不怕被看出什么来?!戎渊是个什么反应?” 安宁伤了。他不信戎渊什么事儿都没有。再如何。那也是订了婚的。明珠此举让他知道只会起反作用。 不过。安宁如今这身份——配给戎渊,似乎白瞎了。若是成了她的女人,父皇应该也不会说什么——他得好好想想。薛婵娟他要娶,安宁么,虽是侯府嫡女,可山匪窝里那些年。给个侧妃算是抬举了—— 破月看着主子的脸变来变去。不禁有些担心。皇后把主子的幕僚收拾了一顿,主子倒是比从前清明了。若在女子上头用了心——不是他一个奴才能猜测的。 “给安姑娘送些东西。就说压压惊。薛姑娘的那份回头送到府上。” “爷。您不怕——” “怕什么,戎王府的三公子再威风能高过爷头上去。正瞧着抓不住他的把柄呢。” 破月忙称是。 “记着,母后问起不该说的别说。给爷盯着薛家那边,若薛婵娟跌破了相回来禀报。” 李弈一摆手。破月不敢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