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知道戎渊哪里得了皇上的赞赏。 风昔来道:“安公子还是小心些。大皇子李弈少有闲言外传,风评不差。显然是有能力。”他对李弈的了解有限。目前他也不好直说与眼前的人。 “多谢百里兄提醒。今日你我相见本该高兴的相聚。却被这乱事叨扰。” 安宁说道。 她不预深谈,风昔来也没打算再说下去。两个人又说了些别后的闲话。安宁起身告辞。 风昔来相送。 酒楼之内的戎渊恰巧也这个时候吃完。 他们在门口又见面了。李弈不知去向。 戎渊看着与安宁并行的风昔来。只一眼,便错过。 “这位贵客,对饭菜可还满意?”风昔来秉着生意人的意见问道。 “甚好。”戎渊只吐出两个字。目光便落在安宁的身上。 安宁被他看得不舒服。倒不是戎渊的目光有多放肆和过分。而是安宁自己有了介怀。 “欢迎再次光临。”风昔来继而对安宁道:“安公子,恕不远送。” 安宁点头。“百里兄。安某告辞了。” “二位惜惜难别,羡煞旁人。”戎渊云淡风轻的看着他们两个人。 安宁怎么听都觉得这话的味道不对。什么叫惜惜难别?以为人人都像他一样的,男~女不限啊!她不知不觉的就有了火气。 风昔来也有一丝的不舒服。他早就认出了戎渊。 “戎爷,就此别过。”安宁不想还嘴争辩。 风昔来也没言语。戎渊好不在意。 他不疾不徐的迈步,走到等在一旁的马车前。有侍者打起帘子。他优雅的上了车。 车子辘辘前行。 —— 晚上。她留宿衣铺。洛义回来。 两个人把该想了都想了一遍。安宁决定明天一早回山。 夜里她睡的不安稳。窗子她没有改动。因为不确定戎渊是不是心血来潮。或者纯粹是多疑。万一再造访。窗子的改动有可能会令他更加的生疑。所以。她即便是睡在楼下。也观察细听着楼上的动静。 一夜过去。什么也没有发生。 早上起来,吃过了饭。她便乔装赶往玄月山。 从金家村的密道出来。在乱死坡饶了一个来回。发现有人走动的迹象。再往前便是入山的一条小路。 她轻身便行。施展轻功。没多久就走出了几里。 灌木杂草的小山包已然过去。越往山里都是苍松柏树林立。里面已经没有了路。安宁辨认了下方向。 今日她没有走正路进山寨。这群山环绕的地方。她不保准自己的警觉丝毫不出错。万一有个尾随的人。她极有可能把人引过去。 她乔装成进山的猎户。一般人不会多加注意。 山腹之中,人迹罕至。她又走了一段。忽然发现有响动。唰唰。唰唰——她飞身上了树。茂密的树叶遮挡的严实。 有人。那唰唰之声,是木棍碰触杂草探路的声音。 “破月。你究竟来没来过这里?除了树就是草。连一条路都没有。”李弈的声音。 “爷,咱们好像走错了。一个时辰前若是从属下说的那个转弯处过去。就是他们说的有所发现的地方。”破月赶紧说道。 “你这么说是爷决定有误?”李弈走的累了。心烦的道。 他那点子兴致早磨没了。这鬼地方,这个鬼差事。真要了命。 “属下不敢。爷,您坐下歇歇吧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