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好后, 好像休息了下, 她驼着背,孩子样儿有些愧疚,有些哀怨,有些逼不得已,两手指揪一坨放身前, 看着他说,“对不起,我太着急了,我知道你不得干脆告诉我,只能用这个法子了。” 说完,又稍扭头看着窗外发了会儿呆。 你知道,声咽心中着实是升起罕见的恼怒的, 他太大意,也确实没想到她是这样个孩子, 这么坏, 还能这么无辜无奈…… 她等什么呢, 声咽知道她在等药效迷痹浸漫到大脑。更错乱自己的意识……而她的表情……还在发呆,那么的万不得已,又有些隐隐的犟…… 小姑娘扭过头来,开始解军大衣扣子了。 ☆、4.57 其实声咽错了, 她发呆不是等药效巩固, 孟冬灰着实是又遨游在自己的小九九里了。 临州半年牢狱,她学会的媚巧之术不少,看这方面的杂乱学识更多如牛毛。 现在声咽被她“逮”着,如此密闭的环境下,除了带有直白的目的,声咽本来身上兼具的“舅舅的气象”就叫她些许兴致。如果说一开始“反扑擒拿”时还有些害怕,这会儿,且放松下来了,脑门子甚至升起如何安享的丝微贪念。 她真不着急, 边解扣子,边望着他眼眸下那抹红痕, 好像胭脂红哦……冬灰心里嘀咕。 以她所学,对胭脂可再了解不过。 胭脂,也叫焉支、烟支、鲜支、燕支、燕脂……据说古代胭脂的产地在匈奴境内的焉支山呢,有人说最初胭脂就是取自这座山上红色的矿物质。不过更靠谱的说法是山上特产“焉支花”,将花捣碎取汁液晒成粉就成了,用时调和水。若将胭脂粉加上油脂则凝结成块,就是古代的口红了…… 她心里嘀咕,有时候小嘴巴也黏糊几句, 说个不好听,眼前的男人此刻完全就是她砧板上一块肉咩,这也是她第一次尝试将“牢中所学”运用实战,自然格外认真、入迷、享受。 军大衣和外套她都搭在了副驾椅背上, 衬衣她只解了领口第一颗扣子, 却把衣摆从军棉裤里拉出来, 手伸进背后解了暗扣,说过,这个学院的衣裳不贴身,晃晃荡荡的……因此,全都晃晃荡荡的,特别是她俯身的时候…… 她松开皮带后,就张开两手搂住他的脖子了, 刚才嘴里的黏糊凑到他耳朵根儿变成了放肆的呢喃, “你放心,我会叫你舒服的。我知道你意志力一定很顽强,这样也好,你越扛,可能块感更大……” 她身上有点淡淡的茉莉香,掺点奶香, 声咽一直冷冽着情绪,不想说话。他唯一的坚持就是不叫自己彻底晕过去了,如死狗一样任她为所欲为,声咽更做不到。醒着,或许他有慢慢缓和的机会,他静待…… 她话真多,絮絮叨叨,不停, 其实,更像个孩子自己玩玩具,自言自语几句,过家家一样,增加乐趣。 “我今天要擦了口红来亲你肯定更好,留在这儿,留在这儿,一定好看。”她“这儿这儿”几下蜻蜓点水,奶热的呼吸就灌进他领口……声咽合了眼,于他而言。算煎熬吧,主要是心中太厌恶。声咽相信自己冷漠着心境,放平了呼吸,是挺得过去的,却没想……这小姑娘太磨人!你。你别说话! 是的,她要默不作声作怪声咽值当被一条恶心的蛇粘着,意志力斩了她! 偏偏,小姑娘怪话好多, “口红啊,就是胭脂粉加油脂调的,你知道什么油脂最好么,鹅油……”她含着他喉洁处了,还要说,“羊油次之,牛油最次。我觉得油脂这种品质区分跟你们男人的口味有关,你们是不是都受不了牛羊膻气,”她开始解他的衣扣了,小嘴巴一直就没离开他渐渐已滚烫起来咽喉命脉……人说一剑封喉!她实在深谙这道致命命门,专心碾磨,声咽终于低低叹口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