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涞感觉自己屁股就要开花了,明天想坐估计都难。 他边护屁股边在心里想盛明谦今晚为什么这么大火气,是因为他忘了之前的表白,还是因为他冲动把李田峰打了个半死,害得他带着律师连夜进山去派出所捞他。 估计是后者,今晚很多人都看见他们在一起了,他们隐婚五年,协议内容清清楚楚,如果因为他的关系被人知道了,婚姻关系就会自动结束。 或许没人能一下子就猜出他们已经结婚了,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跟盛明谦的关系。 但盛明谦回来的路上在车里又说,他们知道就知道了,并没说别的,盛明谦不提,叶涞决定暂时装傻,他怕得到那个不想听到的答案。 想着盛明谦的话,身体上的疼痛反而没那么难捱了。 盛明谦打累了才停手,叶涞嘴里哼哼唧唧抗议着,他只穿了一件真丝睡衣,趴着的姿势衣服贴着皮肤,勾出身体的曲线,屁股已经被打红了一大片,让人忍不住联想。 他以为这样就能结束了,结果盛明谦把他抱到床上就关了灯,盛明谦皮肤上的温度烫人,叶涞抓着床单,浑身一颤。 心理上的满足代替了身体上的痛感,叶涞脸上跟脖子上慢慢浮起红色浪潮,喉咙里无意识漏出几声小动物一样的呜咽。 “明谦,我不要趴着,我膝盖上的伤摩擦着床单疼。”叶涞五指松开床单,慢慢摸到盛明谦撑在他肩膀两侧的手,抓起来放在自己嘴里咬了下,含着他指尖,软着声音跟他商量。 这是叶涞不常用的求饶方式,却对盛明谦有着奇效,一开始盛明谦还极力克制,但手指被叶涞软软的舌头一含,脑子里最后的那根弦彻底绷断。 他拖着叶涞腰跟背,叶涞突然一下子哭出了声,眼前一白,身体空了一瞬。 叶涞坐在盛明谦腿上,盛明谦又抬手在叶涞屁股上拍了一下,窗帘没拉,薄薄的月光洒进来,墙上的人影后仰着脖子,房间里的呼吸变得粘稠起伏。 “明谦……”叶涞一遍遍叫着他名字,怎么都不够一样,“明谦。” 盛明谦身体紧绷着,像躲在黑暗里蛰伏太久,即将发起进攻的野兽,双眼浓墨一样的黑。 “明谦……”叶涞眼角滑下两滴眼泪,滴在盛明谦腿上,“那晚,我们在山里的事我想起来了,我一直以为那只是一场梦而已。” 那晚之后叶涞彻底忘了自己的表白,后脑的伤检查之后并没什么大问题,休息了两天就重新开始工作,在剧组里继续当着盛明谦的小助理。 怪不得他好了之后盛明谦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在剧组里也不像以前那么使唤他了,忽远忽近,当时的他并没有想那么多,盛明谦没再提过那晚的事,叶涞就这么忘了这么多年。 …… - - 第二天是个艳阳天,叶涞一觉睡到中午才醒。 膝盖疼,屁股疼,后面也疼,身体像散架了一样,好在身体是干爽的,身体里也没有黏腻的感觉,昨晚半后程他直接昏了过去,迷迷糊糊感觉到盛明谦抱着他去浴室清洗,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不清醒时候的错觉,盛明谦给他洗澡的动作细致又温柔,后面跟膝盖也重新给他上了药。 盛明谦昨晚开车直接把他带回了别墅,叶涞闭着眼闻着主卧大床上的味道,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从床头摸到手机拿起来看了一眼。 不出所料,全是未接电话跟未读短信,大部分是张一浩的,也有几个是孙玉豪的。 孙玉豪信息里说自己已经回家了,问他怎么样。 叶涞给他回了个消息,说自己挺好的,又给张一浩回了个电话。 张一浩接得很快,电话一通就噼里啪啦问了他半天跟盛明谦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隔着电话叶涞都能想象得出张一浩那头急得上蹿下跳的模样。 叶涞知道躲不过去,先在心里组织了半天语言,没提自己跟盛明谦已经结婚的事,只说他跟盛明谦是从那年的电影开始的,在一起很久了,为了避嫌,所以一直保持地下关系,并不打算公开。 叶涞说得跟张一浩猜得差不多,但叶涞说出口后他还是惊得不行,在心里捋了半天。 “从那年电影就开始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