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淡定。 顾清晚刚要羞涩的继续解释呢,忽听这句话,懵了,惊讶的睁大眼:“啊?你知道?你确定?” 商与今好整以暇的“嗯”了声,详细道:“因为你做梦梦到了我,又加上我三个月没回国,你在生我气对吗?” 顾清晚:!!! 竟然真的知道! 但做梦这事他怎么会知道的?是指春/梦的那个梦吗? 顾清晚故意装傻,实则试探的问:“什么做梦?你怎么知道我做梦,而且,我做什么梦了?” 商与今缓缓笑了,漆黑的子瞳意味深长,“晚晚,你做的梦自己都忘了吗?不是跟我有关吗?”他不疾不徐吐出两个关键字眼:“浴室。” 顾清晚呆呆的微张小嘴,真被震惊到了,三秒后,她小脸爆红,压低声音质问道:“你怎么会知道的!还有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商与今解释:“回来那晚就知道了,你当时累了,迷迷糊糊的,我问你是不是有心事,你自己告诉了我这个。” 顾清晚:“。。。。。。” 原来是自曝! 原来她从那么早开始就在商与今面前没脸了! 啊啊啊!她好丢人呀! 顾清晚捏紧筷子,气呼呼的埋头吃饭,嘴巴塞成小松鼠,她抬头怒瞪:“今晚绝交!” 商与今:“……” 顾清晚:“你今晚给我睡沙发!” 商与今:“……” 好好的坦白局,最后就这样搞成了绝交局。 深夜,商与今躺在沙发上,默默检讨,下次遇到这种事情,一定要说不知道。 果然,夫妻相处之道,常学常新。 * 次日,商与今开车把顾清晚送到学做蛋糕的地方,下车时,他想亲亲女孩,但她躲开了。 女孩耳根发红,脸腮鼓囊,明显还在害羞昨天的事情,商与今心里叹气,都三年夫妻了,怎么还这么容易羞涩? 他摸摸她细软的头发,安抚道:“晚晚,这种事情没什么的,你不要太在意。” “你还说!今天你也睡沙发吧。”顾清晚一点就炸,嗔瞪男人一眼,愤愤的开门下车。 太丢人了! 如若是她昨天主动告诉的商与今,那感觉还好,可最后却得知,他从一开始就知道,那自己这中间几个月的一些矜持表现,不就显得像个笑话了吗? 估计在商与今眼里,她就是个馋身子的色/狼吧? 越想越尴尬,越想越窘迫,脚趾都能抠出一亩三分地了。 顾清晚拍拍脑袋,让自己振作清醒起来。 “嫂子,我哥怎么不跟着进来?”二楼落地窗前,早一步来的陆景林好奇的问上楼的顾清晚,他看到开车的人是他哥了。 “你哥今天要上班。”顾清晚脱下及踝的白色羽绒服,蛋糕店的员工帮她接过去挂上,她微笑着道了声谢。 陆景林插兜走过来:“我哥公司今天都要上班啊?” “今天本来就要补班,不过我提前放了我的员工,不用调休。”顾清晚站到店里的镜子前,整理身上的黑色旗袍,比起其他衣服,她还是最爱旗袍了,店里有暖气,脱了羽绒服,倒也能穿得住单薄的旗袍。 “喔,好吧,我都忘了调休这回事了。”陆景林没上过班,不是很关注国家的调休,挠挠头回完,他卷起袖口,摩拳擦掌,“那我们开始吧嫂子,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大展拳手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