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醒而已。 这样的现象,一连三天,慢慢地,何淑画也明白了什么意思,钟元这是想让三只精神亢奋的狗累了就睡觉,这样就不会影响到邻居,这样就不会再有人举报了。 何淑画好奇地问过钟元,每天晚上都在和狗狗们说什么,钟元:“就让它们不要吵,后来不知道说什么,就开始背公式,让它们听上两三个小时,等第二天它们就没有精力乱叫了。” 钟元也不想这么“折磨”三只狗,但是为了几只狗不因举报被警察同志上门带走,她只能这么做了。 这方法还是是天赐告诉她的,虽然方法很损,但是看得见效果。 听了三天,大灰它们也受不了了,看见钟元理解开始躲。钟元心里愧疚,所以想着给它好吃的补偿,还想带它们出去遛弯,但是大灰不愿意。 唯一愿意的,只有将军。说要出去玩,马上咬着狗绳来到钟元面前了。 钟元看看大灰小灰父子俩,再看看将军,她也不热脸贴冷屁股,带着将军走了。 门外,是天赐已经在等着了。看到她牵着一条狗出来,瞬间明白了她怎么叫自己在自行车前面装一个篮筐了。 不过,他很怀疑,这狗应该有个15、16斤吧?“这狗能坐上去吗?” 钟元点点头。把将军放在车头的筐里,让它不要动。 然后她看向是天赐,“你在后面坐着,我载你。” 是天赐点头,反正他已经习惯了,觉得这样的安排挺合理的。 “实在不行,我抱着将军也可以的。” 钟元看了眼将军,如今它正乖乖地坐着,把前爪放到篮筐两边扶着,她乐了乐,“再说吧。” 两人一狗这是是想去殡仪馆拿美丽的骨灰。 原本殡仪馆是不帮忙的,殡仪馆从来没有过烧动物的骨灰的前例,还是是天赐帮了忙。 “你是怎么说服殡仪馆帮忙的?”将军稳稳当当地坐在车头的篮筐里,篮筐里没有一丝缝隙,坐久了将军的眼神就变得幽怨起来,钟元只当没看见,把自行车骑得很快,鞋底摩擦地板的声音嗞嗞响。 是天赐说,他抬了抬脚,钟元骑得很快,感觉脚底都发热了,“研究所的张师父和殡仪馆经常打交道,我让张师父帮忙去问问。” 怪不得。 “我是不是骑得太快了?” 是天赐赶紧摇头,“没有的事。” 摇完才发觉钟元背对着她看不见。 钟元哦了一声,车速渐渐慢下来。 这时候她感觉手上多了只狗爪,她低头,看到将军一脸委屈。钟元估计将军是想从篮筐里出来。 钟元看着将军的肉被篮筐框出一块一块豆腐块似的,哭笑不得,嫌弃地骂了一句,“谁让你太胖了,平时一天好几餐!” “嗷呜!”将军委屈地嗷了一声。 车子歪歪扭扭地往前骑,是天赐抽空帮钟元看着路,看见偏了就提醒一声,但最后眼见着就要撞上路边的行人了,钟元还没反应过来。 他伸手往前一探,双脚支着地,按停了刹车。 “看路呀,都快撞上人了。”是天赐很无奈地开口。 耳旁热热的,带来一股清爽的肥皂气味,紧接着就响起熟悉的声音。 钟元看着前方的路,行人就在几步之外,她后背一凉,有种后知后觉地害怕,她连忙扭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光顾着和将军说话了!” 是天赐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蛋,扑面而来的是甜甜的香气,他愣愣地眨了眨眼,然后几秒后瞬间反应过来,不知道为什么,他下意识地把身体悄悄往后倾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