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用生气、秘法等浇灌出来的,就算能够蒙蔽天道,以人类的模样诞生,最终也不过是受它们摆弄差遣的工具罢了。 从小纸人刚才偷听到的内容来看,这些狐仙恐怕并不比阿金炼制那些鬼降自由多少。 阿金真正的目的估计也不是那些狐仙,而是狐仙手里的妖魂。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阿金口中的‘他’,极有可能就是申屠。妖魂十分难得,那些狐仙鬼物弄到妖魂的可能性不大,但换成是申屠的话,弄到一个残缺的妖魂想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冬生还记得傅恒死的时候说过,申屠想要长生。妖魂转世,虽然不能达成真正意义上的长生不死,但是如果能成功,确实可以获得远远超过人类的寿命。 只不过,妖魂强大,想要用自己的魂体去补全妖魂,稍有不慎,就会沦为妖魂的养料,侥幸成功,最后也很难说到底是谁的意识占了上风,会不会白白为妖魂做嫁衣。 以申屠的性格,没有绝对的把握,或者特殊情况,他肯定不会轻易去尝试。 对申屠来说,妖魂或许是一个获取长生的机会,但是对冬生来说,妖魂就是一顿顶级大餐。只不过,眼下这只妖魂不知道是生前作孽太多,还是死后被人做了什么,实在是有点‘脏’,真要被他给吃了,天道估计分分钟就得劈死他。 所以,冬生决定先把妖魂藏起来,想办法把它身上的冤孽消解干净了再慢慢享用。 冬生只顾着把藏进木箱里里,却忘了木箱里还关着一只迟迟没有孵化的蛊茧。 经过冬生这段时间的饲养,蛊茧长肥了一大圈不说,颜色也变成得半黑半百如阴阳鱼一般泾渭分明。蛊茧刚被冬生带回家的时候,还成天在家里瞎蹦跶,偶尔被阿黄当成毛线球蹂躏。只可惜蛊茧并不是什么善茬,背地里没少偷吸阿黄的生气,要不是冬生提醒,阿黄根本就没发现。 气急败坏的胖喵精,在冬崽那儿拼命上眼药,最后,冬崽把蛊茧关进了木箱里以示惩戒。随着天气越来越冷,蛊茧大概是进入了冬眠期,每天窝在木箱里不怎么动弹,冬生给它‘喂食’,它也不怎么吸收了,冬生索性就让它呆在木箱里,不管它。 等冬生和郑昀曜离开房间后,装死装了大半个月的蛊茧忽然动了起来,蛊茧内伸出一条半透明的触手,悄无声息的缠上了玉瓶…… 外面客厅,钱姚已经跟曾老太聊了一会儿。得知钱姚是玄门钱、姚两家后人之后,曾老太对他放下了一些戒备。曾家和姚家祖上曾经有过联姻,细算起来还有那么一点沾亲带故的渊源。曾老太以前是特殊调查处的编外人员,知道不少玄门辛秘,因为工作的关系,它跟钱姚的父亲有过短暂的接触。 听钱姚说,他父亲两年前就已经过世了,曾老太不禁有些黯然,“好好的,怎么就过世了呢?”钱姚的父亲比它还小十来岁。 “我爸是被阿金害死的,不瞒您说,我来帝都加入特殊调查总处就是为了揪出阿金,替我爸报仇。” 曾老太皱眉道:“事情恐怕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什么意思?” 曾老太不答反问:“你知道余易这个人吗?他现在还在特殊调查总处吗?” 钱姚想了想说:“特殊调查总处的副处长就叫余易,不知道跟您说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曾老太面露寒色,“应该是他,没想到他现在竟然当上了副处长。” 钱姚见老太太面色不对,便问:“这个人有什么不对劲吗?” “不对劲的地方多了……”曾老太将刘庆达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钱姚,当它提及刘庆达手上戴了一串厉害的佛器时,冬生跟郑昀曜正好从房间里出来,听了个正着。 冬生冷声问道:“你说的佛器是不是一串楠木珠串。” 一看到冬生,曾老太就忍不住内心的恐惧,但同时,它又十分好奇冬生到底师从何人,年纪轻轻竟然能拥有媲美符道宗师的画符能力,操纵纸人纸鹤的能力更是世所罕见,一身道行它竟看不透分毫。或许,它真的退隐太久了。 “是。”曾老太一扫跟钱姚说话时的慈和可亲,面色肃穆的点了点头。 郑昀曜心里嘎登一下,“没想到他的势力,竟然已经渗透到特殊调查总处了。” 冬生眸色暗沉道:“事情恐怕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糟糕。” 以π这个组织在m国那边的关系网络和行事作风来看,申屠很有可能已经跟z国这边的某些高层、重量级人物勾结到了一起。申屠不断让手下的人收集生气,炼制了大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