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心底都有数,对这场晚宴心底也抱着几分期许。 不知道许爷会忍气吞声,默默忍了,还是会实时反击,与他分庭抗礼。 * 晚宴在许家后面的大厅内举行,这边原本是族里开会用的,地方宽敞,足以容纳百余人,此时已是流光溢彩,香槟美酒,华衣美服,不可胜收。 此时的二楼,许鸢飞正任由着化妆师帮自己进行最后的妆发整理。 “小姐,京家人到了。” “好。”许鸢飞自己拢了下头发,刚准备出门,许尧就冲了进来,差点撞着他。 “你风风火火的干嘛!” “姐,许东找到了!”许尧满脸兴奋,整个人都透着别样的神采,“果然还是大伯给力。” “听说人都跑到南边了,又被抓了回来,他自己也说了,这件事和你没关系,是他自作主张。” “待会儿等段林白那个混蛋来了,咱们就拉着许东和他对峙。” “我非要让他当面给我们道歉不可。” 许尧跑得有些急了,满面通红,“姐,你怎么一点都不兴奋?难道你不高兴?” 许鸢飞只是笑着,“不是,现在外面那么多人,你说话做事得注意点分寸,不要做什么都风风火火,急急燥燥,被人看到不好。” 她伸手,帮他整理了一下衣服。 “待会儿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记住,站在我身后。” “站在你身后干嘛,我可以保护你,我就不信了,在我们家的地盘上,段林白他们还能翻了天?”许尧冷哼着。 他此时只要想起段林白和蒋二少当时嚣张跋扈,厉声指责他们的模样,心头就一阵恼火,这口气憋了这么多天,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宣泄口。 这次一定要当众狠狠抽他们的脸。 “反正无论出什么事,你一定要站在我这边,相信我。” “这是肯定的啊。” 其实他们姐弟从小打到大,不过自从小时候,京寒川那一转头砸过来,许鸢飞帮他挡了一下,许尧对这个姐姐就是百分百信任的。 “你们怎么还不下去?客人都到了。”此时上楼的是许舜钦。 修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称体精良,气质冷峻,目下无尘,饶是不言不语,也是隐隐透着股犀利。 总是让人无法逼视。 “马上下去。”许鸢飞帮许尧调整了一下领带,“走吧,下楼。” 当他们到大厅的时候,正好碰见刚准备进入内场的京家人。 盛爱颐有段日子没看到许鸢飞了,这让她非常郁闷。 她恨不能敲死京寒川这混账东西。 和朋友闹掰就算了,怎么连自己妻子都冷落了,难不成真的打算孤家寡人过一辈子? “鸢飞……”盛爱颐朝她招手。 “阿姨。”许鸢飞笑容得体,两人领了证,只是一直没举行仪式,所以称呼也一直没改。 “你真是瘦了。”盛爱颐拉着她的手,“你这手上是受伤了?” “不小心割了手指,没什么大碍的,您还是一如既往的,这么漂亮。” 盛爱颐瞥了眼身侧的儿子,果然还是媳妇儿嘴甜。 今天毕竟是许家的盛会,他们不能喧宾夺主了,但是作为亲家,肯定要盛装出席的,她特意打扮了一番,甚至翻出了压箱底的旗袍,结果问这小子,衣服如何。 他漫不经心说了句:“好看。” 压根不走心。 其实京寒川也颇为无奈,他说不好看,她就要问哪里不好看,若说好看,就说自己不走心,他是真的搞不懂女人的心思。 “进去吧。”某大佬摩挲着嘴角的两撇小胡子,率先进了场。 许舜钦此时去外面招呼宾客,许尧则走在京寒川身边。 京寒川冲他一笑,某个臭小子还冷哼一声,给他甩脸子。 京寒川蹙眉:这小子是真能耐了。 许尧心底是这么想的,谁让他这段时间故意冷落他姐,那他肯定也不会给他任何好脸色。 今日许如海和许正风都在场,医院里是许鸢飞的母亲和许家老太太在照顾着,他们瞧见京家人来了,也是过去打了招呼。 虽然面上都是和和气气的,可是许正风拍了下京寒川的肩膀,还是让他觉得压力很大。 力气太大! 手指按在他肩上,像是要把他的肩骨捏碎般。 就连周围人都察觉到这两人的异常,因为京寒川最近极少出入医院,以前他和许鸢飞都是形影不离的,这段时间却非常奇怪。 外面已经疯传,两人感情不睦。 现在这社会,流行闪婚闪离,况且这两个人,还都不是普通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