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寒川彻夜未归,是和你待在一起吧。” 许鸢飞心颤如麻,还是佯装镇定的点头,“嗯。” “你们那天晚上干嘛去了?” 许鸢飞一想到两人在酒店呆了一晚,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支吾着不知怎么开口。 “咳咳——”盛爱颐咳嗽两声,有他这么直接的嘛。 “我们……就是聊了会儿天。”他们之间确实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就是一旦说去了酒店,性质就变了,她干脆就把这档子事遮掩下去了。 “就是纯聊天?”某大佬眯着眼,像是要将她看穿。 “是啊,聊天。” “那为什么他回来后病倒了?” 许鸢飞瞳孔微微放大,“病了?” “和你出去一夜,回来就卧床不起了,身体都垮了,你和我说,你们那晚就是纯聊天?” 某大佬喝了一口茶压惊。 这小子怎么回事? 独处一晚上,什么都没做? 他到底行不行啊。 还把自己折腾病了? 某大佬越想越嫌弃。 “六爷身体怎么样?最近流感很严重,他还好吗?”听说京寒川生病了,许鸢飞一颗心都悬了起来,紧张得追问。 她马上就想到,京寒川那夜在下面等了很久,怕也不是一直待在车里,肯定是受了风寒。 某大佬咳嗽着,“虽然说你说你们之间的清白的,但是人是见了你之后病倒的,这事儿你怎么看?” 嗯? 许鸢飞一怔,这话是让她负责的意思? “而且他身体很不好,在家睡了几天,还病恹恹的,不见一点好转。” “那个……”许鸢飞一听说病得严重,更加焦虑,“我能去看看他吗?” “可以啊。”盛爱颐一看许鸢飞上钩了,立刻点头。 随后许鸢飞也不知在想什么,心底总想着京寒川生病的事,心不在焉的,盛爱颐看她没心思聊天,扯了个理由,说要去梨园一趟,就先走了。 她也确实要去一趟梨园,殷长歌还在几出戏里担任重要角色,肯定要好好调整一下。 顺便给自己儿子和许鸢飞腾出独处的时间。 ** 许鸢飞送走京家二人后,穿了衣服,扯了包和车钥匙就直奔京家。 此时天冷,发动车子需要时间,她心底焦躁,已经等不及了,干脆打了出租直奔京家。 京家的客厅内此时已坐了一个人—— 殷长歌。 她抵达京家时,因为是盛爱颐的徒弟,肯定就让她进去了,却被告知自己师傅还没回来,而京家此时也有不少客人在。 都是些她惹不起的主儿。 “殷小姐,六爷在楼上休息,家中还有这么多客人,您看这……”京家人和她说话还是客气的,毕竟是夫人的弟子。 言外之意就是,今天不方便招待她。 可是殷长歌心底清楚,今日见不到盛爱颐,她可能真的会被踢出梨园,到时候再想进去就难了。 背靠大树好乘凉,有京家在,她有保障,若是她在外面闯荡失败,最起码有个退路啊。 “您不要招呼我,我在这里等一下师傅就行。” 京家人有些诧异,她平时也不是个没眼力劲儿的人啊,怎么这次偏要赖着不肯走? 不过她既然要等,他们也没法子,就给她上了茶。 “对了,这个点六爷还在休息?”殷长歌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已经下午四点了,京寒川并不是贪睡的人。 “是啊,还在休息。” 京家人心底门儿清,她也就是夫人的徒弟,还是外人,六爷的事,和她没什么关系。 殷长歌悻悻笑着,余光瞥了眼楼梯,又低头继续喝茶。 段林白等人就在一楼偏厅,听说有客人来说,是盛爱颐的徒弟,与他们都没交情,也没必要出去打招呼,就继续低头玩牌了。 当许鸢飞抵达京家时,许是盛爱颐提前打了招呼,她很顺利的进入客厅。 看到客厅里坐着的人,还愣了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