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二少躺在床上,哼哼唧唧,不可置否。 “她不是你能碰的人。” “怎么不能碰,我喜欢她,能娶她啊!” 之前在巷子里,宋风晚和他道谢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离得近了才发现,她那双眼睛水灵灵的,贼他么好看。 主要是比他见过的任何人都干净。 “娶她?你觉得他家看得上你?” “这可不好说,也许她就看上我了呢,两情相悦。” 男人嗤笑…… 傻得天真,那丫头和傅家人走得近,估计与段林白那群人关系都不错,周围都是些模样拔尖的人,怎么会突然看上你? “你最近给我安分点。” “哥,你弟弟腿都要被人打断了,我就是想出去,可我怎么跑啊!” “你要设计宋风晚的事情,还有谁知道吗?” “就我身边那几个人啊,我又不傻,还特么到处说啊!”此时的蒋二少压根不知自己被人利用了,一直哼哼哼唧唧觉得自己被毁容了,“哥,你把镜子拿来给我看看。” 那人没理他,起身直接离开病房…… “嗳,大哥!亲哥,你别走啊,镜子……”蒋二少叫嚣着,扯到伤口,还疼得他龇牙咧嘴。 ** 事情过去约莫三天,余漫兮约了甜品店老板娘吃饭,为了感谢她的救命之恩,叫上了宋风晚,傅斯年与傅沉都过去了。 当时傅沉正和段林白在谈公事,听着有饭吃,立刻就跟了过去。 地点定在了段林白在京郊经营的那个农家乐,段林白进入包厢后才知道今日如此大阵仗要邀请的人是谁。 “这不是甜品店的老板娘?还记得我吗?之前我去过那店里。” 她安静坐着,仍旧戴着口罩,瞧着傅沉与段林白过来,才起身打了招呼,非常客气。 “记得。” “你家奶茶真不错。” “怎么称呼?” “姓许。”她没透露真名。 “许小姐。”段林白也不深究她具体叫什么,人家不愿说,你也不好穷追猛打的,况且许这个姓氏太常见了,又不是京寒川那种姓氏过于惹眼。 只有余漫兮听到姓氏眼皮抖了下…… 心底那抹不好的预感逐渐加深。 这世上可能真没有那么凑巧的事情。 “余姐姐,你没事吧?”宋风晚就坐在她身边,感觉到她身体倏然僵硬,“你是不是肚子不舒服啊?” 余漫兮这一胎比较稳妥,之前孕吐可能是受惊又在车里颠簸的缘故,之后就没什么孕吐反应了。 “没事。”余漫兮悻悻笑着。 “对了,难得大家聚得这么齐,把寒川也叫来了,最近大家都这么忙,都没时间好好聚一下,我出去点菜,顺便给他打个电话。” 段林白也是个喜欢搞事情的人。 上回在甜品店,某人离开前,还拿着笔给人家留了纸条。 他以为是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结果…… 写什么东西好吃? 你丫一个江湖大佬,装什么文青啊。 “林白……”余漫兮想叫住他,可是某人已经飞快离开了。 “你喊他做什么?”傅斯年挑眉。 “我是想说许小姐脸上过敏,应该会有些忌口什么的,想让他注意一点,别点错菜了。”余漫兮如果说不让京寒川过来,势必会引起几人怀疑,只能临时改了口。 “我对吃的不忌口,我是春天花粉过敏。”她眉眼一弯,似乎对邀请谁来,并不那么上心。 就是攥着手机的手心,忽然热得有些发烫。 ** 川北京家 京寒川原先正在花鸟鱼市场,准备采购一些鱼苗,最后只买了几只小金鱼,回程的路程接到段林白的电话。 “吃饭,来不来?” “怎么突然聚餐?我还有事。”京寒川端详着塑料袋中的几尾小鱼。 “这不是侄媳妇儿请客,感谢之前甜品店那个老板娘的救命之恩,就那个声音甜甜的,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