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漫兮就靠在他耳边低低喘息着,那一声声的…… 简直要了命。 …… 余漫兮本来被他这漫长的前戏弄得已经精疲力尽,这人也不知道哪里学的那些花招,变着法儿的撩拨她,就是不进行到最后一步。 这好不容易开始了。 那是真的要命。 疼得她对准他的脖子,就狠狠咬了一口。 她怎么就忘了,此刻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个酒鬼啊,根本没有什么理智可言。 “疼啊……” “你忍忍。” “忍不了了,你给我滚下去!” “忍……忍一下。” …… 无论余漫兮怎么挣扎,某人就给她一个字。 忍! 傅斯年虽然在床上就没怎么温柔体贴过,但也不至于像今天这般蛮横无状,弄得她骨头都要散了架。 折腾了整整三次,直至四点多,房间的喘息声在慢慢停止。 余漫兮躺在床上,无力望天。 傅斯年翻了个身,帮她盖好被子,又把人搂进怀里,这完全是身体本能下意识的行为,弄得余漫兮哭笑不得。 她身上有些黏腻,可是此刻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了,自然也懒得去清洗,混混沌沌就睡了。 …… 等她再度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九点,傅斯年喝多了酒,难得一觉睡到现在还没起来。 余漫兮小心翼翼扯开搭在自己腰上的手,准备下床去洗漱。 这一起身可不得了。 她能清晰感觉到身下的异样…… 昨晚他们…… 好像没做措施。 昨天两人都有些意乱情迷,哪里还记得措施这回事啊。 况且你怎么能奢求一个醉鬼做那种事呢,余漫兮昨天也是被某人缠得不行,根本不记得这回事了。 余漫兮双腿发软,羞赧得先跑去洗手间清理了一番,动静有些大,吵醒了熟睡的傅斯年。 他双臂撑着床,缓缓坐起身子,靠在床头,头疼得像是要裂开一样。 目光落在地上被撕毁的裙子,还有一些凌乱的衣服上,昨晚的画面在脑海中逐渐浮现。 余漫兮刚清理了身子,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打量着自己的脖子。 这两人在床笫之间,肯定有些难以自制,难免会在彼此身上弄出一点痕迹。 余漫兮考虑到过些日子要参加傅老寿宴,总是让傅斯年节制点,不许他太过分,更不需在自己脖子上留下什么咬痕。 这厮就像是要报复自己一样。 今天愣是在自己脖子上种了一排草莓。 这种痕迹,估计几天都消不下去,现在天冷,出门都要穿高领毛衣,倒是没什么,但是她录节目,都是穿白衬衣小西装的,这个…… 下次见到化妆师,估计又要被笑死了。 余漫兮揉着脖子走出洗手间,就瞧着傅斯年已经起身,正在帮她换床单。 “傅斯年……”余漫兮双手抱臂,认真看着他。 “我昨晚喝多了,下次不会这样了。”傅斯年看到满地残破的衣服,想也知道昨晚多激烈了,“你饿不饿?我下楼给你买点吃的?” “我们昨晚没做措施,你要不顺便帮我买盒紧急避孕药?” 傅斯年手指顿住,扭头看着她。 神色平静的说了一句。 “怀了就生。” “……”许是因为自己的身世问题,余漫兮对生孩子不能说抵触,她很怕自己带不好孩子,有些恐惧。 “你不想要?”傅斯年走到她身边,半抱着她,“工作,还是其他原因……或者你觉得现在时机不对?还是想等我们结婚后再考虑这件事?” “我只是有点害怕……” 其实没遇到傅斯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