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的功夫,大家就看到严望川从楼上下来。 乔艾芸躺在床上,闷声笑着,他居然只送自己到门口,就让她好好休息,然后转身走了…… 紧接着她听到楼下传来乔望北气急败坏的声音。 “你怎么下来了!” “我不下来要干嘛?” “……”乔望北显然被气得够呛,“你还有脸问我?” “我是你师兄,你和我说话要注意点。”严望川突然严肃起来。 “你这辈子就当我师兄好了。” 真是气死他了。 宋风晚憋着笑,倒了杯温水递给严望川。 “谢谢,我不渴。” 宋风晚笑出声,水差点洒出来,“麻烦您给我妈送杯水上去,她喝了酒,可能有些不舒服,您陪她说会儿话吧。” 严望川这才像是想起了什么,僵硬的接过水杯,别扭的重新上了楼。 乔望北将擦桌布一甩,气得说不出话。 乔艾芸脑袋有些疼,衣服都没脱,裹着被子靠在床头,严望川叩门进来,放下杯子,也不说话,两人相顾无言。 他就这么在床头站着…… 盯着她,一瞬不瞬。 耳根泛红。 乔艾芸也想看看,他到底能有多闷,过了好久,他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水要凉了。” 当真是个闷葫芦。 宋风晚和傅沉出发去国外是12月31号一早,三个多小时飞机,到那边正好可以吃中饭。 三天两夜。 乔艾芸帮她收拾了不少行李,生怕她去那边冻着。 “太多了,三爷都给我准备好了。”宋风晚觉得行李太多,有些累赘,出去几天,还得托运行李,费时费力。 “你怎么能事事依赖人家,这么麻烦他,你也好意思?” 宋风晚咋舌。 就是没好意思直说:他在追我,肯定殷勤啊。 临行前,乔艾芸还不停叮嘱她,要听话别给傅沉惹事。 乔望北则塞了张银行卡给她,“好好玩,也要注意安。” “谢谢舅舅。”宋风晚也不客气。 倒是严望川走到她面前,低声说了句,“好好玩,注意傅沉。” 宋风晚身子一僵,不知如何回答,只能笑着点头。 等宋风晚上车后,还一脸狐疑,严叔干嘛要让她提防三爷? 而此刻国外雪场 段林白和怀生提前一天到这里,30号夜里十一点多酒店,洗漱完已是夜里一点多。 怀生生活完能自理,段林白一个劲儿夸他懂事。 只是第二天一早,他就崩溃了…… 京城时间五点半…… 他的房间响起了木鱼声,还有咿咿呀呀的念经声。 之前上飞机安检的时候,他就觉得奇怪,谁特么出来旅游带个木鱼,好嘛?他应该那时候就把这破木鱼丢在机场的。 “怀生,你在干吗?这么早你不困吗?”段林白努力保持微笑,强忍着想要将他扔出窗户的冲动。 “做早课,我昨晚和你说了啊,你也同意了,段叔叔,您睡吧,我还要念一个小时,你不用陪着我。” “我……”段林被刚要蹦出的一个脏字又被吞了回去,在孩子面前不能说脏话。 昨晚怀生确实征求过他的意见,他哪会儿困得不行,脑子晕乎乎的,况且他哪里知道,他是来真的啊。 “您快睡吧,天还没亮。”怀生一脸天真。 段林白抓狂:你也知道天没亮啊。 “你这样我有点睡不着啊。”段林白性子直,直接就问了,意思就是他打扰他了。 怀生眨了眨眼,“那说明你还不困,我以前困得时候,站着都能睡着,你现在躺在床上还不想睡,说明还是不够困。” 段林白仰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