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守好孩子,乖乖的在家等着男人回来! ****** 见离开拘押室的封行朗再次折回,严邦的双眸里流动起了惊艳的光亮。 “舍不得我呢?” 封行朗赏了严邦一记冷眼。 “回来陪你坐坐!” 清淡淡着声音,似乎有些疲惫。 “怎么了?萎靡不振的?腿又疼了?” 严邦立刻凑近过来,蹲身查看坐在轮椅上的封行朗的伤腿,“什么味儿?这么刺鼻?” “中草药!效果还不错。” 封行朗漫不经心的应答了严邦一句。当时的他,并没有想太多。 即便是做样子,也能让河屯的眼线看到,他封行朗真被拘禁了。 可半蹲在封行朗轮椅边的严邦,却久久的没有起身,也久久的没有作答。像是僵化了一样! 封行朗正要开口询问呆滞中的严邦时,他却抬起了头。 “封行朗,丛刚是不是回来了?” 他问得很直接。 封行朗微微一怔,很不明白严邦为什么会突然有此一问。 “为什么这么问?”封行朗不答反问。 “这中草药的味道,我闻了足足半个月!可以说是是相当的刻骨铭心了!” 严邦冷生生的说道。 封行朗这才想起:严邦的确在丛刚的鬼屋里被囚了十多天! 见封行朗没有开口说话,严邦便阴森森的笑了笑,“封行朗,原来你一直跟丛刚走得很近,对吗?” “呵呵,”严邦又是一声刺骨的冷笑,“何必呢?” “何必什么?” 封行朗被严邦突然间发生的冷笑声给怔了下。 “封行朗,你想跟丛刚怎么搞,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搞啊!干嘛还要偷偷摸摸的提防着我呢?真没那个必要!” 严邦跌坐在了地砖上,整个人又是甩头,又是扯发的。 “你发什么疯呢?” 封行朗冷声厉问。“封行朗,刚刚你问我,是舍我保你,还是舍你保我……呵呵……其实你懂我的,我宁可自己死上一千遍一万遍,也会保你封行朗平安的!可惜啊……” 严邦似乎在压抑着什么,脸部的肌肉在不自控的哆嗦抽之搐。 看得出,严邦的精神状态似乎处在奔溃的边缘。 每每一提到丛刚,他怎么就成了一个炸毛兽呢? “你要我发誓么?” 封行朗最终还是决定想把严邦安抚住。特警随时都有可能把严邦带离申城。就严邦这样的状态,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不可逆的愚蠢行为来。 “自从丛刚几个月前在游轮上消失之后,我就没见过他!我要是骗你,我就是你孙子!” “那这些中草药是怎么回事儿?” 严邦的眼眸里蓄满了怒之不得的恨意。 “三天前的中午,我午睡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的伤腿上被敷了这些东西!” 微顿,封行朗随之补充,“我跟你一样,也怀疑是丛刚!” “呵呵……呵呵呵呵……封行朗,你它妈的在把我当傻子?” 严邦笑得凄厉。 “你不是傻子!我它妈的才是傻子!竟然浪费了这么多的口水,跟你一个白痴解释这么多!” 封行朗冷哼一声,便不再说话。 严邦坐在地上,以仰视的姿态看着轮椅上的封行朗。 “我信你了……虽然你的话并不可信!” 封行朗依旧没应声,只是朝严邦扫来一记冷眼。 “生气了?”严邦笑得有些生硬。 “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都是事实!” 封行朗微微低垂着眼眸,“你不相信我,我也没办法。这个话题就止打住吧!多说无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