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我的意思吗?”弗兰西斯问,嘶哑的嗓音中蕴含着笑意。 女孩羞恼的瞪了他一眼,骂道:“臭流氓!” 看到女孩眼中的迟疑,弗兰西斯不动声色的威胁她,“不想离开新兵营了?” 什么想要当自己的近卫兵,真以为他看不出她的小心思? 一听这个,女孩终于屈服了,她愤愤地一把握住那团炙热,动作十分粗鲁,不可避免的让他感觉到一丝疼痛。 弗兰西斯喘了口气,掐了一下她的腰,命令道:“不许耍花招。” “知!道!啦!”女孩没好气的拖长了语调,接着不满的嘀咕:“精虫上脑的变态……” 雨声中不时响起女孩惊奇的叫声。 “呀,好丑啊。” “哈哈,挺好玩的。” “还会再变大吗?” “它一直在我手里跳……” 女孩一惊一乍的解说着弗兰西斯身体的变化,一点都不在乎根本没有听众,一个人玩得很开心。 弗兰西斯忍无可忍地吻住她的嘴,制止了那个让人听着血脉喷张的噪音。 等到她手酸得不行,嚷嚷着罢工的时候,弗兰西斯终于忍不住,把她重新压到了芭蕉叶上。 一番火山爆发一般的天翻地覆之后,女孩嘟着嘴,一脸愤愤的揪着旁边的绿叶去擦手上白色的粘液。 一遍不够还要第二遍,第三遍…… 即使明明雨水已经把上面的东西洗干净了。 弗兰西斯看得心头火气,他的东西就这么让她嫌弃吗? 他脱下自己上身的军装,披在她身上,一把把她抱起来,不去看她在自己衣服上擦手的动作,决定眼不见心不烦。 飞机就在外面不远处等着,把女孩垂在外面的小腿重新塞好之后,这才抱着她走出这一片森林。 飞机上准备的有干净的新衣服,女孩换好之后,跑到弗兰西斯身边,一双大眼睛滴溜溜乱转,问:“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这么礼貌?弗兰西斯一边扣扣子,一边说:“问。” 女孩捂着嘴笑:“别的男人那里也和你一样吗?” 弗兰西斯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若无其事的扣好扣子,问:“你想看别人的?” 女孩眨巴着大眼,期待的问:“可以吗?” 弗兰西斯假笑了一下,在她期待的目光中迅速沉下脸,一口拒绝:“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啊?”女孩不死心,跟在他身后喋喋不休地想要达成自己的目的。 “我知道你们男人都有种奇怪的执念,总觉得自己性能力越强越好,那里越大越好,但是没有比较我怎么知道你是最厉害的那一个呢?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她几乎拿出自己所有的智慧,用尽全力去劝说弗兰西斯。 “有了比较,我才知道你到底多厉害嘛,要不然我就会以为所有的男人都和a|v上演的一样了。” 弗兰西斯准备离开的脚步猛地停住,回头,“你看过a|v?” 说漏嘴的女孩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一脸理直气壮,“怎么了?我的同学都看过啊。” 弗兰西斯眸光微闪,笑了一下,“没什么,想看的话下次我陪你。” “我才不要和你一起看!”女孩怒道,“我只想看真人的!” 弗兰西斯脸上的微笑彻底沉寂下去,他那双灰色的眼睛紧紧盯着女孩的双眼,一字一字严肃的警告她:“除非我死,否则你尽可以试试。” 弗兰西斯警告完自己的妻子,觉得心好累,妻子好奇心太重什么的…… 看来他真的得时时刻刻把她带在身边,否则一不留神天知道她能干出什么事情来。 弗兰西斯不得不立刻下令:“从现在开始,谢玉致正式编入近卫军。今天晚上去军部报道,明天正式开始执行任务。” 路漫漫敏锐的发现,这次弗兰西斯的第一反应不是把“谢玉致”与别人彻底隔绝,而是带在身边,这简直是个让人惊喜的转变。 看来这些人当中数弗兰西斯大人病得最轻,还有调|教的希望,不像傅宁那个变态,病入膏肓了已经。 病入膏肓的傅宁并不知道路漫漫在心里对他的评价,他摒除了所有的杂乱无章的线索,找到了最关键的那一条。 远在帝都的真正的谢玉致接到了他的通话请求。 傅宁的脸出现在屏幕中,路漫漫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突然觉得心头一凉。 他的眼神冷静而且清明,冰冷的像是极品黑曜石,那种冷硬的,独属于无机物的光泽诡异的出现在人类的眼睛里,看得人心头发虚。 路漫漫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似乎又发现了什么。 傅宁自顾自开口,嗓音里不带丝毫温度。 他说:“谢小姐,你不是想要出去吗?先到我这里来一趟。” 傅宁口中的这里,指的自然是军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