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应答。 弗兰西斯眉头皱得更紧,微微提高嗓音,命令道:“开门。” 依旧没人应答。 弗兰西斯原本就不多的耐心彻底宣告终结,他握紧门锁,手臂猛地发力,“哐当”一声巨响,浴室门上的锁被他整个拆了下来。 在里面的路漫漫:“……” 果然是弗兰西斯的行事风格,强硬,直接,一点都不拐弯抹角。 门打开,刚被自己教训过的女孩正光着屁股坐在马桶上抹眼泪,看到门开了,顾不得惊讶,立马跳起来拉上了裤子。 但是已经晚了,该看的不该看的,弗兰西斯都看遍了。 “你有……唔……” 再一次被弗兰西斯扛起来,“病吗”两个字还没出口就被咽了回去。 弗兰西斯一把把她从新扔回床上,冷着脸又立了一条“家规”,“从现在开始,无论你在做什么,只要我叫你,都要第一时间汇报。” 他扫了一眼坏了的门锁,接道:“家里的任何房间都不许上锁。” 路漫漫大怒:“你有病!” 这次不是问句了,而是斩钉截铁的陈述句。 女孩气得脸颊通红,一双眼睛被怒火烧成了半透明的琉璃,光芒璀璨。 她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弗兰西斯那双灰色的冷酷眼睛,一字一字道:“你有病你知道吗?” “口口声声说要纠正我的坏习惯,这就是说明你有病!” “你比我病得更重,你需要去看心理医生!” “去治疗你那扭曲的控制欲!” 她站得高,俯视着弗兰西斯,因为愤怒竟然气势十分惊人,一连串的指责丝毫不带打嗑,劈头盖脸地冲着弗兰西斯压了过去。 他微微仰头,看着她愤怒的模样,突然想起来自己说零对李格非的爱只是“雏鸟情节”的时候,她愤怒的模样。 弗兰西斯再一次在谢玉致这个贵族小姐身上,看到了零的影子。 他的眼眸变得深邃,眼中的冷硬似乎有融化的迹象,无端端的多了几分情深似海的味道。 他竟然没有变得更可恶,反而露出了这样的眼神,正处于暴怒中的女孩似乎被这种情深义重感染了,她的愤怒慢慢平息下来,觉得整个人都被他的眼神吞噬了进去。 弗兰西斯冲她招手,“过来,让我看看。” 什么? 女孩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在原地。 弗兰西斯伸手把她揽到怀里,压到大腿上。 女孩以为他又要打自己,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 男人有力的大手扯下了她的裤子,她觉得屁股上一凉,心中不好的预感更甚。 她的心脏跳得急促,隔着柔软额胸脯,弗兰西斯都能感受到一下接一下的有力跳动。 打屁股还不够,这次他还准备扒了裤子打?! 正在紧张的时候,屁股上突然传来一阵清爽的凉意,将火辣辣的痛楚全都压了下去。 弗兰西斯敏锐地感觉到,她僵硬的身体突然软了下去。 他收起消炎药,看着她挺翘的臀部上,红红的巴掌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下去,然后轻轻地帮她拉上裤子。 这是驯兽师经常使用的手段,打一巴掌之后再给个甜枣,用得好,再凶猛不服管教的兽类都能成为主人的忠犬。 路漫漫在心里冷笑,她可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不过弗兰西斯的手段确实比霍华德要高出不止一个段位。 最让单纯的小女孩心动的,不就是这一抹隐藏在冷酷之中的柔情吗? 谢琇莹的存在本来就是用来转移傅宁的注意力的,她一点都不在意被傅宁发现谢琇莹的问题,借用这具身体,她的目的只有弗兰西斯,其他的都可以忽略不计。 谢玉致的存在才需要隐藏。 弗兰西斯看着突然柔顺起来的女孩,心中的征服欲满足的同时,又不可避免地升起一丝枯燥无味来。 这么容易,让他觉得没有任何成就感。 弗兰西斯把怀里额女孩放到床上,站起来,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女孩低着头,他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但是他看到她慢慢点了点头。 弗兰西斯走出卧室的时候,他听见她急切的开口,问:“三天后带我回家吗?” 他顿了一下,点头。 他会带她回去的,这次是一个月,下次就是三个月,再下次就是半年,一年、三年……一直到她再也不想着回去。 弗兰西斯一走,路漫漫就开始计划着逃离这里。 和猫捉老鼠一样,在确保猎物不会逃离的前提下,猫总是喜欢把一点点的把捉到的老鼠玩死,这样捕食才变得有乐趣。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