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听着她一声声的甜腻叫声,忍不住冷笑:“现在即使是弗兰西斯,你是不是也会这样?” 这句话刚一问出口,傅宁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被浴火烧得失去了理智的路漫漫根本没听清楚,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滑腻的液体顺着大腿汩汩下淌,很快就打湿了傅宁腿上的裤子。 直到这时候,傅宁都没有脱下她湿成一条的内裤。 怕她反应过来想明白自己说了什么可笑的话,傅宁终于大发慈悲地将手指送入她的身体。 里面的括约肌层层叠叠,神经末梢密密麻麻,因为早已饥渴已久,在他的手指刚进来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紧紧咬住,急切地蠕动起来。 傅宁屈起手指,用指甲剐蹭周围的敏感的肌肤,满意地感受到她浑身猛然地紧绷。 清亮的液体顺着自己的手往下淌,湿透了整个手掌,傅宁亲吻着她颈后的肌肤,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他问:“喜欢吗?” 漫漫哪里还能思考,无论傅宁问什么,她都是胡乱的点头。 身体被异物入侵,那么灵活地撩拨着自己每一根敏感的神经,她几乎快要忘记自己到底是谁了。 路漫漫终于意识到,以前傅宁对“零”有多么仁慈。 那时候他真的只是单纯的在教学。 现在才是实战。 但是还是不够,这些杯水车薪根本扑不灭她体内燎原的大火,她想要更多,更充实的填满自己的身体。 她的身体诚实的向傅宁反应这一问题,傅宁算算时间,觉得差不多了,这才重新把她翻回来,低头含住她胸前的敏感,含糊地命令:“自己来。” 这一句她听明白了。 漫漫浑身肌肉紧绷,但是双手却用不上力气,颤抖着伸向他的裤子。 皮带扣很难解,漫漫试了两次都没有成功,烦躁的放弃,直接去拉下面的拉链。 傅宁笑了一下,自己解开了皮带。 他其实一点都不轻松,身体忍得胀痛,连手指都在打颤,但是他不知道在和谁置气,一定要折磨她,也顺便折磨自己。 进入她的瞬间,那种满足感简直无法用语言来描述。 漫漫蛇一样缠紧他,饥渴已久的身体终于被胀满,她紧紧抱住他,满足的呻|吟。 这一场单方面的“屠戮”终于迎来了势均力敌的转变,两个人从墙上转战到地上,再到床上……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应和着外面隐隐传来的枪炮爆炸声,交织成一曲动人的旋律。 两人紧紧抱着对方,在床上翻滚,傅宁的笔挺的衬衫被揉成了一团烂菜叶,漫漫的睡袍更可怕,被液体浸湿了一大片。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