遐想,即使有时候会梦到和“零”有过的那屈指可数的几次欢爱,也被盖上了“上课”的标签。 他唯一会做的就是起床、换内裤和床单,然后去冲个澡,继续心如枯井一般该吃吃该睡睡。 至于春|梦的对象是“零”,在他看来,这也很正常,毕竟这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人脑出于惰性,会本能的幻想真实的人物,他不觉得这代表着什么深层含义。 傅宁看着路漫漫翘得高高的唇角,告诉自己,这只是人类身上动物性的体现,是所有人都会出现的正常反应。 路漫漫打量着傅宁,他外面套了一件飞行服,但是拉开拉链,里面穿的还是衬衣。 傅宁常年待在实验室里,肤色略显苍白,但是毛发却极黑,强烈的对比让他能压得住所有的颜色,之前那件灰粉色的衬衣就让路漫漫念念不忘了很久。 现在他身上这件是黑色的,修身款,扣子扣到了最上面,圈住修长的脖颈。 黑色肃穆,严禁,庄重,本来就带有浓郁的禁欲气息,此刻穿在傅宁身上,简直是“火上浇油”。 路漫漫笑吟吟地咬了下殷红的唇,手指轻轻滑到他的胸前,隔着单薄的衬衫,落在他的心脏上。 她笑得无辜又邪恶,问:“傅教授,你的心跳又加快了,为什么?” 不等傅宁回答,她的手指就移到了旁边的凸起上,用指甲轻轻地刮着,感受道手下的肌肉颤了一下,然后一脸恍然大悟,“哦,我想起来了,傅教授说过。” 她学着傅宁的语气,一本正经的说:“因为兴奋,所以会造成心跳过速。” 捏了一下那点凸起,继续:“这里硬了。因为神经末梢密布,敏感性很高,所以我轻轻一碰,它就兴奋了,对吗?” 傅宁的眼睛里是一望无际的晦暗,仿佛蒙上了一层百慕大上空的浓浓迷雾,看不真切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傅宁伸手握住她作乱的手,语带威胁,“看来你是忘了,当初是谁受不了一直在求饶的。” 路漫漫勾唇笑:“‘零’可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当然要慢慢学了。” 傅宁玩味地挑了一下眉梢,冷肃中立刻又多了两份放荡不羁来,矛盾的两种气质融合在一起,有种诡异的吸引力,看得路漫漫心脏也跳得快了一点点。 他握住她的手,大拇指暧昧地来回抚摸她的指尖,问:“看来你是经验丰富了?” “至少阅人无数。” “单论这点,你可比不上我。” “那是,我的‘阅’和傅教授你的‘阅’可是截然不同的。” 看实验体也算“阅”的话,确实没人比傅宁“阅”的多。 “实践充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