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多法? 那师傅刚好和苏小鼎熟,从她开公司就帮她,顺手便点起来。五月两个小活儿,六月三个,七月底五个,八月就明仁酒店。酒店那活儿大些,给的工钱高,但是风险大。当时他们都劝别干,苏老板没听。结果不就应念了老人言?得罪了人,公司的活儿被搅和了。 搅和了?谁? 谁知道是谁啊,肯定是不高兴她的人啊。跑人家婚礼上撒纸钱放哀乐,新郎官能乐意?不好意思找新娘子闹,还能不找个外人算账了? 整个九月,没活儿,现在十月底了才有个大活来。也问过吴悠小姑娘了,十一月更没准儿。 老师傅很耿直地问,“你说一公司,连着一两个月没活,能算生意好吗?” 方骏连连点头,肯定不好。 老师傅一脸就是的样子,抽着烟说,“幸好她给的工钱还可以,咱们再窜几个公司的活也能过,不然一直跟她养不活家。宋总那边的人就不一样了,几乎天天都排班。” 一脸艳羡。 养不活工人的苏老板,为什么明知有人捣乱还不找男朋友求助呢? 方骏脑子随便那么一想,全通了。 他为难她保证金的时候,她的生意正好被人黄了; 她争取沈文丽的生意的时候,他刚刚好出现,语带威胁。 时机全都刚刚好,又全都那么不好。 她十分勉强,委委屈屈,认了他这个男朋友。 方骏只觉得自己冤屈死了,他虽然确实有借势亲近她的意思,也强迫着和她建立了两性关系。可手段这东西,有的能耍,有的不能耍。也巧得很,他正好是耍手段里稍微正派的那一类。谁知道那么不凑巧,居然帮后面捣鬼的人背了一口又大又沉的黑锅。 可是,她为什么连问都不问一声? 不不不,不能这么想。 苏小鼎那时候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唯恐无法生存下去。即使万分之一的可能,她也不愿触怒他。 因此,她对着他的不开心,虚伪的笑,强做的坚韧,全都只因身后无依无靠。 方骏的心突然被击中,又酸又痛。 方骏呕了整下午,一个人在厂房外抽了大半包烟,若不是指甲开始发黄不会消停。 他真想把她拖出问,你tm想不起我就算了,居然把我当小人? 他还想问,楚朝阳那么坑了你们家一回,你还敢用他来对付我?不怕他再坑你一回? 可他知道,没有证据只不过白吵罢了。 方骏笑得白牙森森,更加得寸进尺,干脆去含她耳垂。苏小鼎整个背全绷紧了,横眉看着她。他挑衅地挑眉,用舌尖去描绘她耳垂的外廓形状。几乎是立刻,苏小鼎胳膊上汗毛林立。 他手指勾了勾,对她笑得意味深长。 苏小鼎有点毛了,但还压着嗓子娇声道,“你能别在外面发|情吗?都在看呢。” “你声音小点,动作也别太大。”方骏依然搭着她肩膀,“正常情侣都这样说话,谁会在意?你要太大声了,人家还以为我在强迫良家妇女。” 说完,他低头在她颈项那儿嗅了嗅,“上次说给你调香水,一直没时间。等你忙完娜妞儿的婚礼,能给我几天不?” 苏小鼎咬牙,点头。可以,当然可以。 方骏笑了,伸手描绘了一下她眼睛的形状,“苏小鼎,你生气的时候眼睛就瞪得圆圆的,跟猫一样。” 苏小鼎生气啊,都要气死了,但还是冲方骏笑。也不反抗了,随便他贴脸亲吻,捏捏耳朵,抱着漏着,心里却骂了个底朝天。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