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又开始快了,她太无奈了。 “你别那么近,我喘不上气。”梁挽用力推了他一把,可惜对方纹丝不动,她没辙,手指摁在他锁骨中间,半是撒娇半是威胁:“现在很晚了,明早要回舞团,你要是害我迟到,这阵子就别想见我。” 陆衍笑了笑,假装没听到她的后半句话,缓缓叹息了声:“其实我也有点呼吸不畅。” 梁挽愣住,被他捉住指尖,慢条斯理地挪到男人裹着劲窄腰身的浴巾边缘,她睁大眸:“你……” “大概是裹太紧了。”他恶意地眨眨眼,随后带着她的手,干净利落地掀掉了唯一蔽体的工具。 日啊。 梁挽尖叫一声,捂上了眼。 可恶的是始作俑者一直在旁边肆意,从低声哼笑到抑制不住的笑出声来,听上去快活无比。 “你在害羞什么?”他凑过来,贴着她的耳朵:“也不是没看过。” 梁挽被这激将法搞得心态炸裂,恼得不行,牙一咬就放下了遮挡视线的手,她做好了完全的心理建设准备迎接冲击,没想过这人就和洋葱一样,剥了一层还有一层。 根本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样,人还穿着一条休闲的五分裤呢。 弄了半天,被当猴耍了。 她气得扑上去挠他的脸,陆衍歪了歪头避过,转而掐着她的腰摁下去,两人在沙发上闹作一团。梁挽一边笑一边拿脚踹他,无意间将手机踢到了地上,屏幕翻转,恰好是她和左晓棠的聊天界面。 最后一句话触目惊心: 【所以我们陆总的size到底是什么水平?】 陆少爷挑了下眉,顺着她乱飘的眼神看过去,转回来时神情似笑非笑:“原来你们都在讨论这种问题?” 人证物证惧在,梁挽无言以对。 “不如你再好好感受一下?”他刻意拉长音,语调听上去隐含着危险。 梁挽猛摇头,用这辈子最可怜也最真挚的语调:“我腿现在还痛,腰也痛,明天还要早起,” 陆衍眼神幽暗,手指暗示性地擦过她的红唇,轻声道:“不着急,我们总有其他办法的,不是么?” 以为是一场皆大欢喜的解决,温馨地散步,温馨地回酒店,再温馨地相拥入眠,可发展到后头,剧情陡转急下,她再度成了不可描述的女主人公,在他时而凶悍时而温柔的惩罚里,揪着床单发抖。 男人的体力无穷无尽,无尽又无穷。 永远流不完的眼泪和汗水,成了她这一晚最后的记忆。 *** 梁挽第二日早晨暂时销假去abt重新报道时,腿还有点虚,她强烈谴责了陆衍这种不要脸的行为,并拒绝了他要陪她上楼的请求。 陆少爷自知理亏,没强求,安分坐在车里等。 她走到三楼排练室外,发现来的舞者并不多,寥寥十来号人,全是秋季《卡门》剧里有重要角色的。 几个人互相打了招呼,兴许是因为她要出演女主的缘故,梁挽明显感觉到他们对自己的态度异常热络,总之人情冷暖这回事,在任何国度都一样。 abt的首演坦白来讲并不算顺利,黑天鹅出了瑕疵忘了动作,差点造成现场车祸惨案。素来严苛的巴兰钦怎么会满意?这事故就跟刺儿一样扎在骨血里,即便后头报纸大篇幅赞美褒奖,也无法抹去完美主义心里的真相。 总之,团长大人的脸色依旧很臭,鹰钩鼻和过薄的嘴唇令他瞧上去跟童话故事里的男版巫婆没什么两样。 “我知道现在是各位的休假时间。”他双手背在后头,眯着眼缓缓扫过面前的年轻男女,冷道:“九月就是第二场演出,预售的票现在也已经卖完了,对此,你们有什么想说的吗?” 梁挽和团员们面面相觑,都有些懵逼。 最后还是她右侧的黑人老哥稳,直接用自带rap的口音表忠心:“abt是最棒的,我为能成为它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