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不敢有丝毫大意,妖祖凝聚至强的妖气,施展出他最强的妖法,一边抵挡迎面劈来的剑芒,一边竭力的闪身,他实在不想与燕飞面对面的硬拼。 巫祖也是一样。 要知道,不论是妖祖还是巫祖,实际上他们的本体并不强,妖祖和巫祖,与兽祖和魔祖截然不同,他们的本体不强,直接战力也不强,他们依仗的是妖法和巫法。 这一点,就跟一个道派高手与一个武道高手对敌时是一样的。 道派高手道法高深,能施展出多种带有不同效果的道法,在距离比较远的时候,面对一个武道高手占据很大的优势,如果两人之间的实力相差不多的话,只要道派高手不让武道高手近身,取胜只是早晚的事。 反之,如果让武道高手近身,后果是难以想象的,道派高手羸弱的肉身,在武道高手极具爆发力的攻击下,往往显得不堪一击。 此时此刻。 妖祖和巫祖面对燕飞,就是这种情况。 这一把剑,无数道的剑芒之中,蕴含着混沌之力,巫祖和妖祖自认为,凭借自己的肉身根本挡不住,刚才一心为了追击燕飞,追的实在是太近了,他们现在距离燕飞仅仅只有三四丈远而已,这个距离对凡人来说不算近,但是对他们来说,绝对是危险的。 刷,刷刷刷! 瞬间,剑芒便到了眼前。 什么大乘妖法,什么顶级巫法,莫说管不管用,事发突然,巫祖和妖祖甚至根本没有时间去施展。 至于他们自认为足够强的妖气和巫气,在燕飞的剑芒下形同虚设。 啊…… “我的臂膀,臭小子,你,你怎么可能受了本祖九成妖力的一击,还这么强,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妖祖勉强避开几道剑芒,最终还是被其中一道剑芒劈中了左臂,一剑劈过,险些将妖祖的左臂给生生斩断。 妖祖吃痛之下心惊不已,口中大吼着,他的确无法想象,燕飞在实实在在受了他至强一击后竟然还能有如此战力。 一旁的巫祖也是一样,甚至,他比妖祖还要更惨一些,燕飞的一道剑芒将他手中那一根奇特的骨杖生生斩断,另一道剑芒不偏不倚的将巫祖的一只耳朵给削了下去。 身为巫祖,被削掉一只耳朵,毫无疑问是奇耻大辱。 但是现在,巫祖没时间去想这些,浓烈的后怕感瞬间填满了他的心头,要知道,这一道剑芒是削掉了他的一只耳朵,如果稍稍再偏一些的话,他的头可就难说了。 “啊……我的耳朵。兔崽子,王八蛋,你竟敢削掉本祖的耳朵,你,你……”巫祖被气得简直是暴怒如雷,就连声音都变了腔调,变得有些歇斯底里起来,堂堂巫祖,甚至跟个泼妇一样骂起了街,可见他心头的愤怒,实际上,更准确的说,那不单单是一种愤怒,同样也是一种恐惧到了极点的表现。 这一切,燕飞示弱不见,巫祖和妖祖的喊骂,他充耳不闻。 他的眼中只有目标,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字,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