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明嘲暗讽了一番,老阿姨毫无意外地变得更加气愤了,语气激动道:“你这人怎么说话的,别仗着人多就欺负人啊,我……” “萍姐,我没事,是我不好,刚才不小心手滑,把粥倒在了时今姐的身上。”见双方之间的战火越演越多激烈,还坐在地上的人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靠着她的帮助重新站了起来,顺便打断了她的话,劝道,“我们走吧,别打扰人家了。” “走什么走!你就是太善良了,这群人才会这么嚣张!”老阿姨一口拒绝了她的提议,好像今天必须替自己讨回一个公道似的,嘴里不依不饶着。 “琴琴,你别怕,就算我们的名气确实比不过他们,不过没有名的小艺人就不是人了么!你和我好好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就请律师!真是笑死人了,人红又怎么样,反正人品这么差也红不了多久。” 虽然她这话是对着秦琴说的,可实际上明显是说给屋内其他人听的,路虎不用脑子也听得出来,不耐烦道:“行了,自导自演完了就赶紧离开,你俩不尴尬,我都替你俩觉得尴尬。” 说完后,他就让南方先扶着时今去洗手间,外面的事情就交给他就好,谁知道老阿姨竟然把路挡住了,拦着她们,不让她们过去,还一个劲儿地说着:“怎么,心虚了就急着去搬救兵么,这天底下哪儿有这么好的事啊萨拉弗的龙翼挽歌!你们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清楚,哪儿也别想去!” 她越说越来劲儿,声音也越来越大,好像巴不得能够把整栋楼的人全都吸引来似的,看上去特别像小区里那些成天喜欢说三道四的中年妇女,一言不合就开始散播一些不实的小道消息。 最后的结果也确实如她所愿,房间里开始不间断地涌进了越来越多的人,差点把门口堵得水泄不通,看得时今头都大了。 她在心里暗叫了一声不好,赶紧让南方去处理一下,也示意路虎别那么大的火气,尽管她早就已经想砍人了。 不过还在气头上的人哪儿能这么快就消气啊,心想既然对方想要把事情闹大,那他就奉陪到底,谁先认输谁他妈是龟孙。 “大姐,我告诉你,你别大声嚷嚷,也别在这儿撒泼,要请律师就赶紧去请,你不请的话我请。你家艺人恶意伤人的事我都还没追究呢,你倒是跳得比谁都高,真以为我路虎的瓷这么好碰么。” “恶意伤人?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琴琴恶意伤人了?你这才是恶意诽谤吧!” 老阿姨没有正面回答问题,故意避重就轻,本来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却又在人群中忽然瞥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于是立马转移了注意力,赶紧迎上前去,开始恶人先告状了。 “盛总,你来得正好,快给我们评评理吧!你说大家都是一个圈子,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就算是欺负人也不能这么过分啊!”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不说话了,也成功转移了其他人的注意力,让他们又不约而同地望向人满为患的进门处,好像没有料到会把盛崇司也招了过来。 不过出现在房间里的不止他一个人,还有好几个身形魁梧的保镖跟在他的身边,又止步于玄关处,开始一一把堵在门口的人请了出去。 没有了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围观群众,空气一下子安静了不少,被吵得头痛的人也松了一口气,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一听见“盛总”两个字,心情莫名就紧张又放松了下来,矛盾得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奇怪。 她尽量忽略这种不清不楚的感觉,视线一直追随在越走越近的人身上。 盛崇司好像丝毫没有受到拥挤人潮的影响,步伐一如既往地稳定从容,从人群里一步一步走来,却没有看老阿姨一眼,而是径直朝时今走了过去。 他一边听着对方扭曲事实的叙述,一边拿起一旁干净的衣服给时今披上,等做完这一系列的事情后,见说得正来劲儿的人突然不吱声了,于是便抬眸看了她一眼,语气不带一点感情地问道:“怎么不继续说了。” 老阿姨正讶异于他对时今做出的种种举动,听了这话后回过神来,继续自己的告状事业。 “是这样的盛总,本来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