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像缝起来的一块布。 那士兵原本都快要晕过去了,现在硬是晕不过去,看着在他身上缝缝补补的手。 他都看懵了,这是啥情况? 他又不是一块布? 但似乎也不痛。 其实是因为他的伤口的神经都麻木了,加上他失血过多,感知神经本来就迟钝到了极点。 徐长生见伤口缝好,继续道,“现在用你的药止血。” 大夫赶紧拿来刚才的药,洒在了伤口上。 不多时,血……止住了。 大夫眼睛都缩了一下,以他行医的经验来看,只要血止住,这人他能救活啊。 脸色一喜,他要出名了。 赶紧让人抬了个平板出来,“将他抬进去。” 这人得在他的医馆好起来,就算李统领要带人走,他都不给。 大夫摸了摸胡子,“病人伤重,不易移动,就先住医馆吧。” 徐长生:“……” 这小老头挺有意思。 这小老头还算不错的,明知道可能救不活人的情况下还肯一试,一般人恐怕早赶人了,毕竟医死人,医馆的声誉会受影响。 徐长生行了一礼,问道,“不知道老先生尊姓大名。” 大夫答道,“老夫王焘。” 徐长生:“……” 大唐名医王焘? 没想到一出门就遇到个名医。 也对,能在长安这么大一个医馆坐堂,大夫肯定不是普通人。 王焘似乎对徐长生也特别敢兴趣,“老夫十多年前就听闻徐家子医术过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徐长生都愣住了,他怎么不知道他医术过人了?还十多年前。 王焘说了一句,“老夫的亲家在江南一带,江南一带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徐家子医术高明,当年的大脖子病可是徐家子以一人之力,力挽狂澜。” 徐长生:“……” 原来是这一出。 王焘继续道,“老夫对徐家子刚才的伤口缝合之术还有烈酒的使用之说十分感兴趣,不知道可否入内聊一聊?” 被冷落在一旁的李君羡:“……” 他的兵怎么样,倒是出来个人给他说一声啊。 徐长生被王焘迎进了医馆。 王焘作为这里的首席坐堂大夫,十分受人尊重。 二蛋高傲得不得了,看到没,他们家长生什么都会,可厉害了。 王焘检查了一番那士兵的情况,士兵因为精神突然松懈下来,已经睡过去了。 王焘把着脉,脉息虽然微弱,但已经十分平稳,只要能撑过去醒过来,应该就没问题了,看这士兵身体素质不错,多半是能够撑过去的。 徐长生也看了一会儿,说道,“等他伤口愈合后,还需要将缝合的线取出,不然会发炎起浓。” 说完又道,“现在最好给他灌一点糖水,保证他体内的糖分充足。” 王焘:“……” 徐家子似乎有一套从未出现过的理论。 王焘眼睛都亮了,“来来来,徐家子,我们过去坐着慢慢说。” 继续被凉一边的李君羡:“……” 他好歹也是禁卫军统领。 二蛋在药铺到处跑,看着各种稀奇的药,闻着真香,有趣得很。 徐长生被热情的王焘拉到一边,开始了叨叨。 徐长生才发现这小老头是个话痨啊。 也跟着说了几句,“烈酒能杀死病菌,其实在金针还是其他东西上,都有些病菌,这些病菌就是导致发炎生浓感染的根本原因。” 王焘眼睛都亮了,果然是新的医学理论,刷地一下拿出一根金针看了起来,看得徐长生一愣一愣的,这老头还真实在。 王焘看了半天,“没看到你说的什么病菌。” 徐长生:“……这些病菌十分细小,肉眼是看不到的。” 王焘疑惑了,“既然肉眼不可见,那你是怎么知道上面有病菌的?” 徐长生心道,这让他怎么解释? 看了一眼王焘,眼睛一闪一闪的,这可是大大有名的名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