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御史,你也别晕啊。” “天呀,刚才是我听错了吗?他说……他是徐家徐长生?” “不可能,一定是假的,徐长生俊逸非凡,才学震惊长安,绝不可能是一个还穿开裆裤的孩子。” “徐长生可是国子监贡生,为我大唐解决突厥问题,怎么……怎么可能是一个开裆裤?” “太子在哪里,徐长生不是他的好友吗?快出来解释解释。” “还有房相在哪里,房相不是说徐家子视金钱如粪土,是读书人的楷模吗?我就是用徐家子为榜样教育家中子弟,房相,快出来解释解释?” “孔祭酒勒,孔祭酒不是亲自凑请徐家子进国子监的吗?快出来给我们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太子,房相,孔祭酒好像称病下朝了。” “……” 一阵安静。 然后眼睛齐刷刷地看向最上面的李世民,“陛下,这是你亲自下旨,赐予殿前见君特权的徐家子,请陛下为臣等解释清楚。” “陛下刚才还夸徐家子是我大唐才俊,还望陛下解惑。” “是啊,皇后娘娘还夸徐家子品学兼优,请陛下为我等解惑,为何徐家子是……是一个四五岁孩童?” “……” 面对整个大殿百官质疑,李世民现在只觉得脸被人来回啪,太特么痛了。 问他?他怎么知道? 徐家子的才学不是你们说的吗? 李世民整个人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他兢兢业业,励精图治,为了治理好大唐,不曾有过半点纰漏。 但现在…… 他似乎闹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对了,罪魁祸首是谁? 李承乾跑哪去了?还有房玄龄,孔颖达勒? 他们……他们居然丢下堂堂大唐陛下自己跑了,让他一个人面对满朝文武的质疑。 李世民手都在哆嗦。 难怪徐家子来长安后,拜访一个晕倒一个。 难怪徐家子要殿前见君,这几个人统统称病跑了。 李世民脸黑得没法看,可他没办法称病啊,也跑不掉。 但……这让他怎么解释? 他也是受害者,他特么也是现在才知道。 他特么刚才还三次称赞徐家子,一个四岁开裆裤是大唐俊才,国之栋梁。 他脸被自己打得啪啪响。 殿下,徐长生也震惊住了。 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他就自报家门,说了一句自己是徐家徐长生,怎么整个大殿都跟炸窝了一样。 他也好懵。 看看,前面的几个老头激动得满脸赤红,站都站不稳了,亏得有人扶着,不然真倒地上去了。 还有人捂住胸口,一副呼吸都不顺畅的样子。 这是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了吗? 整个大殿热闹得简直比集市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每个人的表情都特别夸张。 “肃静。”这时,一个一脸严肃的中年人开口道,“大殿之上如此喧哗,成何体统,要魏某挨个参你们一个殿前失仪的罪,被拖出大殿吗?” 一群人心道,真拖出去,估计得拖出去一大半,剩不下几个。 不过,这中年面色严肃,倒是让大殿上稍微好了一点。 半响,中年又对着上方拱手,“还望陛下为百官解惑。” 李世民黑着脸,他现在不想说话,因为他怕一出口,他维持的圣明形象就没了,他特么想骂人。 整个大殿都是深呼吸的声音,估计不这样就呼吸不过来了。 半响,魏征见李世民黑着脸什么也不说,转过身对翘着个小屁屁的徐长生道,“你真是徐家徐长生?” 徐长生心底,这小老头谁啊?表情好严肃,但肯定是个大官。 徐长生赶紧将手上的金牌一举,答道,“学生正是徐家徐长生,得陛下亲自赐予金牌,有殿前见君之特权。” 四周为之一静。 上方,李世民觉得脸更痛了。 徐长生心道,怎么都不说话了 犹犹豫豫地道,“长生得陛下荣宠,万分感激,陛下破例让一个四岁孩童得上金殿见得圣颜,真乃千古之明君,古有甘罗十二岁为相,今有陛下赐长生如此殊荣,陛下的英明定会载入史册,名垂千古……” 他先拍拍马屁,等会也好为保住徐家的出油工艺说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