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要不要尿尿?”夏语冰问小家伙。 晓明点头。 夏语冰把水桶摆好,示意他过来用。 约莫半个小时后,大门再次打开,绑匪给他们送了汉堡和饮料。 夏语冰趁机提要求:“能把我的画本和笔还给我吗?我儿子很害怕,你们又没有电视给我们看转移他的注意力,把画本和笔给我,我可以教他画画消磨时间,他也不会哭闹,大家都省心。” 绑匪看了她一会儿,带上门走人。 几分钟后,她的画本和一盒儿童用蜡笔被扔进来。 这些都是她带着的行李之一,她还买了彩色铅笔,但绑匪没有给她。 “晓明,我们吃饭,吃饱了,才能想办法跑出去。”夏语冰一脸轻松地对小家伙说道。 付晓明看夏语冰一点都不紧张,他也不害怕了,乖乖地坐在床垫上等吃饭。 一大一小吃完晚饭,夏语冰开始教付晓明画画。 付晓明趴在她怀里,听她一边讲故事一边画画。 绑匪们从监控中看这对母子很安静的样子,都互相看了看。 “他们怎么一点都不紧张害怕?” “也许被绑架不止一次了?” “有点古怪。那女人做什么的?”一名绑匪问。 其他两名绑匪摇头。 他们确实并不清楚夏语冰在组织中的身份,他们只是接到任务过来绑架这对母子,据说这对母子的家里很有钱。 “不用管那么多,按照上面吩咐做事就是。”像是头目的绑匪道。 其他两名绑匪都不说话了,他们只负责听令行事。他们听老大的,而他们的老大则是听另一个老大的。也就是老大怎么说他们就怎么做,完事前拿一笔钱,完事后再拿一笔钱,就这么简单。 绑架的具体计划、车辆、服装、藏人地点、和联系肉票家属等事情都是所谓的上面安排好的,他们并不需要太烦心。他们唯二要做的就是绑走肉票和看好他们。 夏语冰在心中盘算,去掉开车走的那个不算,这屋里的绑匪至少有三个。就算她能出其不意地打倒其中一个人,还有两个,而且谁知道这屋中到底有多少绑匪。 “妈妈,你在画什么呀?”付晓明指着图画问。 夏语冰停下画笔,“我在回忆那三个绑匪的模样。” 她也不怕三个绑匪听到看到,对方既然敢露脸给她看,就不会怕她画下来。 “哦。”小家伙不安地拱了拱,又问:“爸爸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我们呀?” “很快。”夏语冰抱起小家伙,贴着他的耳朵道:“宝贝,你想不想帮爸爸打倒坏人?” 小家伙用力点头。 “好,那你就要记住,一定要好好吃饭睡觉,养足体力,等妈妈收到爸爸的信号,妈妈就会告诉你,然后我们一起帮助爸爸打倒坏人!” “噢!”小家伙握紧拳头扬了扬。 夏语冰安抚好小家伙,让他早点睡,继续开始她的画作。 她以前只尝试过用照片合成的方式报复对自己作恶的人,图画……她试过,但时灵时不灵,她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效果。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试试总不是什么坏事。 晚上十二点,付守疆的胡渣子全都冒了出来,眼底发青,整个人看起来没有半分颓丧,倒更像是被抢走了母兽和幼崽,正在到处寻找凶手的凶猛野兽。 刑警队长的妻和子被绑架,这被视为对警方和国家力量的赤裸裸挑衅,警局当即就成立了专案小组。 叮铃铃,付守疆的手机响了,所有人都唰地盯向那支手机。 付守疆拿起手机,负责锁定联络方地点的警察对他点点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