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回来了……当然,我相信不会有那么一天,我也不会让他回来,你们不心疼他,我心疼!” “你们但凡还有点良心和人『性』,但凡还有一丁点儿是真心希望他过得好,就请以后不要再打扰他的生活了,他现在过得很好,你们现在希望他回来,你们现在所谓的‘补偿’,对于他来讲,就好比是夏天的棉袄,冬天的蒲扇,完全是多余的!请你们,求你们,看在他身上毕竟还流着跟你们一样血液的份上,只看在这一点上,就不要再去打扰他,打扰我们现在平静的生活,这也是你们所能提供给他的,惟一的,也是最好的补偿了!” 夏小舟说完最后一句话,就将目光定定转向了严栋,毫不躲闪的与他对视,只因她知道,虽然严老太太还在,严家真正能做主的人,毕竟是严栋,只要能得到他的保证以后都不再去打扰司徒玺,这场所谓“认祖归宗”的狗血戏码,也就可以宣告结束了! 当然,如果他还不同意,她不介意再将他们痛骂一顿,反正她心里对他们的怨和恨多着呢,就是骂上一天一夜,也骂不完! 严栋本来就已被夏小舟问得理亏词穷,心里的愧疚和悔恨也是前所未有的达到了极致。他很想说他是真心希望司徒玺能回来,是真心想要补偿他,可是话到嘴边,却无论如何说不出口了,他如果是真心希望他能回来,是真的想要补偿他,十一年前他就该带他回来,而不是等到现在,等到他的『独』子去世之后,才想起要他认祖归宗,说到底,他的动机一开始就不纯! 他的嘴张了又张,最后终于化作了一声无奈的叹息:“你走吧,以后我都不会再打扰他……打扰你们的生活了!” 夏小舟没想到这么快就得到了严栋的保证,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忙大声说道:“这话是你自己说的,你可不能反悔!”眼里满满都是喜『色』。 这抹毫不掩饰的喜『色』,刺伤了严栋的心,提醒着他,身为一个父亲,他到底有多失败,他又到底是多么的不配作一个父亲,只因他深知,如果司徒玺听到他刚才的话,只怕会比夏小舟更喜悦!他苦笑了一下,涩然的看向夏小舟:“你放心,我不会反悔!” 就让一切都到此为止吧,也算是目前他能为司徒玺所能做的惟一一件事了! 夏小舟点头:“严将军男子汉大丈夫,又贵为将军之尊,相信一定会言出必行,说到做到。我告辞了。”转过身大步往外走去。 “站住!”还没走到门边,身后却传来一个夹杂着愤怒的苍老声音,“你给我站住!”夏小舟不用回头,也知道声音是严老太太发出的。她顿了顿脚,继续抬脚往外走。 刚走到门外,就听得里面再次响起严老太太的厉声:“你就这样放她走了?我话还没说完呢,你给我把她弄回来!”听得出来,她被严栋的所作所为气得不轻。 夏小舟当没听见一样,直接往大门外走去,她相信严栋能摆平自家老娘。 不幸的是,她高估了严栋。她还没来得及走出严家大院,之前那两个带她去严老太太房间的警卫兵忽然从后面追上来,挡在了她的面前:“夏小姐请留步。将军说老太太刚才有几句话忘记跟夏小姐说了,请夏小姐再回去一趟。” 夏小舟冷哼一声,她话都已经说到那个地步了,严老太太到底还想怎么样!却也只能跟着二人折了回去,因为知道反抗无用。 刚走到通往严老太太房间的拐角『处』,一眼就看见严栋站在门外,看见她走过来,便上前几步沉声说道:“你放心,我答应过的话,就绝不会反悔。只是你『奶』『奶』……老太太她身『体』不好,受不得刺『激』,我希望你待会儿跟她说话时,能尽量委婉一点。” 不知道是不是夏小舟的错觉,她竟然从严栋的话里听出了一丝祈求的意味。她想了想,勉强点头道:“我尽量。” 严栋不着痕迹的松了一口气,领着她往房间里走去。就看见严老太太满脸通红的歪在『床』头上,大口喘着气,间或嘶哑着喉咙咳嗽一两声。旁边还坐了一个看起来比她小不了多少,但『精』神却好了不知道多少倍的老妇人,正为她顺着气,嘴里还小声嗔怪着:“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是这么大的气『性』,大夫不都说了让您别轻易动气的吗?”看起来应是她多年的『女』伴或是严家的管家什么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