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鸣却在这里头瞧出几分松动,拍拍她肩道:“再跟你透露个不是秘密的秘密吧,常平跟你这位崔先生,是一个地方的人。” 许朝歌一怔,瞪着眼睛回看他。她嘴唇开阖着,像是有话要说,眼珠一动又变了主意,突然站了起来。 崔景行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你怎么在这儿,这位是——” 祁鸣不在意会和崔景行碰面,舒服地靠在沙发上,抬头朝他一招手,说:“哟,真巧啊,崔总,在这儿也能见到你。” 崔景行对这话里的嘲讽一早免疫,只是礼貌然疏离地向祁鸣点了点头,就搂过许朝歌的腰,看进她眼里:“还有什么事吗,咱们走吧。” 许朝歌点头,向一边的祁鸣道别,他痞里痞气朝她眨了下眼睛,说:“不送了,回去好好想想我的话。” 许朝歌头大,本想着不着痕迹地瞪他一眼,一边的崔景行先投来了不解的眼光。 胡勇请两人吃晚饭,找不到独处机会的许朝歌和崔景行,尽管彼此都有话要问,但都只能保持着沉默将话题押后。 席上,胡勇与崔景行把酒言欢,一别多年的同事、朋友,男人间的情谊都简单地存放在这馥郁浓烈的液体里。 许朝歌还是头一次看崔景行喝得这么猛,期间几次要拦着,都被他一一拒绝。他笑着说没事,明显开始醉了,旁若无人地搂着她,在她额上亲了下。 胡勇笑着调侃:“景行是当过兵的,他们军营里,喝酒那是要论瓶的,这才几杯下肚,肯定醉不了的,嫂子放心啊!” 被一个额头上满是褶子的男人叫嫂子,许朝歌觉得还真有那么一点亚历山大,向胡勇笑道:“喊我朝歌就行了。” 胡勇反而来了精神,说:“不行,不行,直呼名字的就不懂事了,还是喊嫂子亲切,嫂子你今年多大了,做什么的,怎么这么好看呢?” 许朝歌一阵讪讪,偏偏还来个孙淼聒噪,先是将门板敲得山响,继而跑进来大声道:“吃饭都不喊我,不够义气啊!” 胡勇一看就拍手:“欢迎!是吴队战友吧,赶紧进来,一起喝酒!” 酒过三巡,除了滴酒未沾的许朝歌,大家都有点醉醺醺的,话题渐渐打开,无可避免地带上一点黄色。 孙淼嘴都麻了,翘起二郎腿,吧唧抽着烟问崔景行道:“你说你这一个跟之前的相比到底强在哪,比你以前的都好看吗?” 他凑近到许朝歌跟前,狗似的边闻气味边将她上下打量,说:“我看也不至于啊,跟你前一个比就逊色不少!” 没等崔景行回答,他忽然就不怀好意地笑起来,自斟自饮,问:“是不是哪方面功力特别深厚,能让你觉得恋恋不忘呢?” 许朝歌脸红,就见崔景行狠狠踹过去一脚,孙淼四肢早就酥了,这时候压根稳不住,摇摇晃晃几下从椅子上直接翻到地上。 孙淼嘴里叼着的烟蹦到胸口,衬衫立马烫出一处黑色,他大呼:“哎哟,你这是要搞死老子啊!” 崔景行看也不看他,说:“闭嘴吧你。”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