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阿爷的。“ 周氏不无得意地道:“你阿爷是天生的好男人,不用教导那也是好的。” 沈辛夷不由羡慕,想她爹当年也是有名的美男子,身后追求者不乏出身高的,甚至还有宗室女,但她爹就是跟她娘恩恩爱爱过了一辈子,平时连家里的侍女都不看一眼,俩人都中年了,还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母女俩絮絮说了一下午,等到晚饭的点了,沈桂旗和沈凌风也赶了回来,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吃了顿饭。 ...... 跟沈家的温馨和睦相比,陆衍那里就凄凉的多了,他还是还在懊恼自己处事不周,轻易被她发现,等到五六天后就越加烦闷了。 不就是装了个病吗?若他真的不顾惜她,大可以直接把她扣下不放她归家,再说他本就病着,不过夸大了几分,她何至于小题大做! 他已经说过抱歉了,还挨了她两巴掌,颜面无存,她还有什么可气恼的? 他难道对她还不够温存体贴?换了别的男子,哪里能容妻子在自己跟前这般放肆! 陆衍在太子府待的烦闷不已,无奈再烦闷,那没良心的小混账也不会回来。 他实在忍不下去了,吩咐齐叱:“备马!” 他这几日的烦躁底下人都看在眼里,齐叱忙命人备了马,又道:“殿下可是要接太子妃回来?太子妃还有行礼,备马可不够,咱们得把马车备上。” 陆衍眼底闪过羞耻愤怒交加的表情,冷冷道:“蠢货,谁给你的胆子揣摩我的心思?”他重重甩袖:“我想去崇名巷瞻仰名胜罢了!” 齐叱不解地摸了摸脑袋,崇名巷有什么名胜可瞻仰的?再说哪里离沈府不就隔了两条街吗? ...... 沈辛夷知道陆衍不高兴,原本想在家里待个四五天就回去陪他的,由于被这狗逼气的够呛,她打算待到父母离京再动身。 她才住了六天,玉烟就匆匆跑来告诉她:“娘子,有人看见太子在崇名巷呢。” 崇名巷离沈府隔了两条街,沈辛夷拿不准这狗逼又想搞什么鬼,一边研究烹茶古方一边道:“随他去,别理他。” 等到了第七天,玉烟又一脸震撼地来报:“娘子,殿下今儿又到金钱巷了。” 金钱巷就在侯府隔壁了,沈辛夷皱了皱眉,声音里带了些恼意:“他爱在哪儿在哪,你告诉我干什么?!” 玉烟吐了吐舌头,再不敢多嘴了。 主仆二人正说话,天上忽然下起了雪,漫天雪花洋洋洒洒,没多一会儿就给侯府的红墙翠瓦覆了一层浅白。 沈辛夷一怔,看着雪花出神。 还是贴身侍女最知晓主子心意,她又跑出去一趟,匆匆报道:“娘子,太子还在外面呢,身上都覆了一层白霜了。” 沈辛夷抱着手炉不语,慢慢地皱起眉。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玉烟又过来了,这回脸上带了点慌乱:“娘子,你得去瞧瞧了,太子刚才从马上摔下来了!” 沈辛夷脸色微变,咬牙道:“我去做什么,我又不是大夫!” 玉烟道:“可是,可是太子好像摔得极重...” 沈辛夷暗骂了一声,随手抓起外衣,匆匆跑了出去。 她一口气跑到金钱巷,陆衍身后没带人,半扶着马匹,傍风雪而立,他脸色苍白,唇色极淡,更添了几分别样风情。 皎若云中月,皑如山巅雪。 沈辛夷不由有些恍神,见他一副病美人的姿态,不由叹了口气,不过她已经中招过一次了,这次再没有心软,她走过去道:“下这么大雪还不回去?” 陆衍大概是想喝热水,发现水囊里的水已经冷了,他皱了皱眉,瞧见她过来才转过头,听她问都不问一句自己怎么了,他神色也淡了下来,一手抚胸顺气:“我有些事要办,倒是太子妃怎么出来了?” 沈辛夷脸色微黑,冷冷瞧了他一眼:“我也是路过。”她转身要走。 陆衍嘴上说着有别的事儿,瞧她要走,伸手一把把她拉到怀里,声音带了几分不悦委屈:“我在外面等了你这么久,你都不问一下我如何了?” 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