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守着的人听见动静,果然走进来查看,傲天老大能屈能伸,装作悠悠转醒,惊慌无助的样子:“我这是在哪?你们为何要绑我?” 抓她之人一笑,也不瞒她:“实不相瞒,我们是太子派来的人,太子妃您也知道我们殿下并不喜您,所以今儿特地把您骗出宫来,为的就是让我们有下手的机会。” 他略顿了下,又是一笑:“若是宫里皇上知道您被抓的消息,哪怕我不对您做什么,他也定会以为您贞.洁有失,皇室血脉不容混淆,太子妃若失了贞.洁,还能做太子妃吗?” 这计策颇有歹毒之处,若是宫里知道沈辛夷被抓走,不需要半天,哪怕只是一个时辰,半个时辰,都会断定她已经失.贞,最后要么逼她自尽,最好的结果也是报个暴病,再找处皇寺把她送进去,以后就常得伴青灯古佛了。若是下手之人再狠毒点,直接折.辱了她,那可真是长嘴也说不清了。 他的话说的合情合理,任谁听了都会怀疑起太子来,然而沉浸在霸总剧本的沈辛夷并不能理解,她只冷笑了声:“太子没那个胆子!他怕我还来不及,如何会绑我?” 一群没眼色的蟊贼,若是绑了陆衍还罢了,竟敢绑到她头上,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绑她的人怔了下,随机嗤笑:“太子怕你?你知道自己是谁吗?”这太子妃知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啊? 沈辛夷龇牙咧嘴地一笑:“是你爹!” 绑架的人:“...” 智勇双全的傲天老大趁着他愣神的功夫,抄起藏好的花瓶冲他脑袋砸过去,就听‘当啷’了一声,把这人砸了个满头开花,他痛哼了声,无可奈何地晕了过去,沈辛夷把床幔撕成布条,三两下把人绑好。 绑她的人肯定不止这一个,她不知道这人的帮手什么时候来,于是拖着他往床底下塞,还没塞进去呢,却发现床底下另藏着一个昏迷的女子,她吓了一跳,忙把女子拖出来,见着女子的衣着暴露,面上还覆着流苏面纱,头上戴着一对儿猫耳,身上艳香浓郁冲鼻,腰间还挂了一块玉牌,上面写着‘云蔼’二字,玉牌最下还写了个‘三号房问玉’。 沈辛夷瞬间自己在哪里,也明白怎么回事了。两人绑了她之后,把她带到了云蔼洲,而这女子应是云蔼洲的伎人,名叫问玉,此处是她的闺房三号房,而绑她之人把问玉敲晕后塞在床底下,把她关在了三号房里。 陆衍此时就在云蔼洲,这么一来显得他更可疑了,她心中一动。 她肯定不能就这么大喇喇出去,别说那些绑她来的人知道她跑了定然不会放过,若是让别人瞧见她的脸,再把她被绑走一事传出,肯定会惹来无尽麻烦。 她略一思量,动手扒下问玉的衣裳,又把她的流苏面纱取下来,将自己的脸遮了个严实,只露出一双眼,又把头发打散,将刘海放下遮住大半额头,乍一看倒和问玉十分相似。 她要先扮成云蔼洲伎人的模样,出去了再见机行事。她最后取了问玉腰间的玉牌,定了定神走出去。 屋外是一副灯火靡丽的景象,且人来人往,十分忙乱,她心中暗喜,正要轻手轻脚地溜出去,院外却走来两个锦衣华服的男子,身后还跟着一个不住赔笑的鸨母和几个护卫,两个锦衣青年皆是醉醺醺的,双眼被酒气熏的通红,其中一个大声嚷嚷:“问玉姑娘呢?让问玉出来见我!” 沈辛夷一听这话,立刻就要闪身躲进屋里,却还是晚了一步,另个锦衣青年三步并作两步跑来,一下挡在她身前,口齿不清地道:“问玉姑娘你跑什么?” 他不知从哪里摸出一粒金珠,嬉皮笑脸地要塞到沈辛夷怀里,嘴里含含糊糊:“脱,脱衣服,脱一件爷给你一粒金珠。” 沈辛夷:“...”这话好像似曾相识...她本想直接跑出去的,瞧这么多人在此,怕闹的人尽皆知,也不好妄动。 她高贵冷艳地道:“才一粒?你脱m.hZGjJX.coM